李素也没见过！
甚至于，李素没有一部体修功法，只能靠一些前人笔记摸索着修炼。
血气如龙象，筋骨如精铁，皮膜如妖兽。
不得不说，李素的路走对了。
但过程却很痛苦！
一寸寸骨骼被压碎，一滴滴血液被熔炼，一块块皮膜崩碎。
碎开，修复，碎开，继续修复。
仿佛进入一个循环之中！
暗室像是熔炉，无数血气弥漫，血液之中的药香酒气弥漫，就连暗室之中也被侵染出一股香甜气息。
燕如嫣忙活了半天推开了一座石门，只觉得自己进入的是一座‘地火室’。
太热了！
迎面而来的灼热之气让她脚步一顿。
燕如嫣咬着银牙眯着眼打量着这座暗室，隐约之间见着石床上的人正在不断地喷血。
无尽的血雾从此人的身上喷涌而出，血气之中还夹杂着一股药香和酒气。
燕如嫣当即判断此人应该也受伤颇重。
“好机会，杀了他！”
瞧见李素‘虚弱’模样，燕如嫣心中一横上前，并指如刀就直刺李素胸。
“啪！”
燕如嫣的手指一疼，整个人撞入李素怀中。
结结实实的戳在了李素的胸口，却觉得自己的手指戳在一块灵矿上。
燕如嫣的体魄并未修炼，因此也与一般修士无二。
等靠近了李素之后，燕如嫣却发现了，此人并非重伤模样。
刚才远远瞧见的喷血模样，也是从此人皮膜喷涌而出。
一寸寸撕裂的皮膜在一层金色的药液保护下不断复苏。
‘他是在修炼？’
燕如嫣不由心头一颤。
从未见过这么自虐一般的修炼方式！
燕如嫣却不知晓，李素自修真以来，修炼一直逃不脱自虐。
最早的燃血天阳功，修炼时候需要自燃。
后来的，黄泉炼魂法，也是对神魂自虐般的修炼方法。
李素在修炼中被燕如嫣攻击当即醒来。
瞧见眼前一个白衣染血的绝美女子，正一脸苍白面带杀意的盯着自己。
‘逃出来了？’
李素心中闪过疑惑。
此女是怎么逃出自己的三层禁锢的？
并不是李素不想关押的更紧一些，而是因为燕如嫣受伤实在太严重了，若是李素使用一些强力手段关押，难免让燕如嫣的伤势加重，说不定就在自己手上伤重而死了……
为了不惹得燕家和鬼灵门玩命追杀，李素选择了比较温和的关押方式。
去没想到被此女逃了出来！
发现攻击失效之后，燕如嫣也心头一横，银牙咬向李素脖颈。
可惜，她太高估自己牙齿的硬度了。
“嘣！”
燕如嫣一口银牙，像是咬在了木头上。
李素脖颈上的一根根肌肉板结，皮膜破裂喷出的血雾冲入其口腔。
炽热的血气喷入了燕如嫣张开的口中，燕如嫣感觉宛如吸入了一口岩浆雾气。
“啊！啊！啊……”
一口炽热的血气，让燕如嫣吐血了。
燕如嫣吐出的血液大多是被李素皮膜喷出的蒸汽般的血雾灼烧的自身内脏血液。
“咳咳咳！”
李素看着这个想刺杀自己，结果反倒自己重伤的女人。
看得出来，此女还没有恢复，仅仅身上的肉体伤势好了很多。
她手软脚酥的情况是李素喂她喝下了一些妖兽提取的毒素。
自身的法力也没有逃脱李素的禁锢！
李素看着面前瘫倒吐血的燕如嫣，心知此女只是残血挣脱后来拼命的。
“呼！”
李素收功。
感受着自身身体一阵阵刺疼。
却可以感受到身体素质的真切提升，燕如嫣不含法力的两次攻击都没破防。
燕如嫣可是越国掩月宗的天才筑基修士，哪怕不用法力竟然都破不了李素的防！
可见李素的身体仅离金丹修士一步之差了。
李素心知自己还差一丝机缘。
“到底差在哪了？”
李素心中思索，一手拦起此女。
看着燕如嫣一身洁白的法袍胸口前被她自己吐的全都是血。
“咦！”
李素有些嫌弃。
却见燕如嫣勐的睁开了眼，双手交错勒住李素脑袋，似乎是想要绞断李素脖颈。
“哼！”
李素哼了一声。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