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看又要打起来,沈悠菜无语望天,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吼了一嗓子:
“打住!”
两个大男人纷纷噤声,像恶劣孩童一般看着她。
她就像指挥小朋友干活的罪恶包工头一般,挥了挥她黑得炭烧兔爪一般的手:
“你,诊脉,你,一边看稿子!”
高宇川脉是诊上了,God转了半天却没看到稿子:
“阿芙,你稿呢?”
沈悠菜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只顾着凶人了,倒是反向提醒了编辑……
“那个,我还没动笔。”她唯唯诺诺。
后者暴跳如雷:
“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还有五天就开学了,紧接着还有为期一个月的军训,说好的九月就能连载呢?”
沈悠菜毕竟理亏,没敢说话。
倒是把完脉的高宇川突然就站起来了:
“你,怎么和我的病人说话的?”
God正在气头上,竟然踩上了小凳子对抗:
“我管我自己的画手,关你屁事!”
高宇川也不遑多让:
“我管我病人的身体健康,你有意见?”
得,这下沈悠菜也不敢随便出手了。
直到——
下班的顾然连带着身后半个月不见的周慕白出现。
前者还以为自家成了农贸市场:
“干嘛呢干嘛呢?怎么还吵起来了?”
后者叫了一声“高宇川”,随后看向了黑得跟个煤球似的沈悠菜,语气不善:
“这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