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竟恍惚间让他看到故人笑颜。
随即贪婪的走上前去，想多看看。
但他一说话后，便看见这些人脸上的紧张局促，顿觉失了兴趣。
王夫人刚刚还准备打人，见国公来了，想到昨晚那寒冷刺骨的眼神和语气，不禁哆嗦了一下。
“回国公，妾身们正在赏花。”韦夫人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正常。其他夫人这时也不敢回话，她们摸不清他的心情，不知回什么。而且她们刚入府的时候，也都体验了一把伺老虎的感觉，对国公更多的是害怕。
“国公，今儿个阳光正好，莲花也开得正好。”王夫人本来被吓了一跳，但见到韦夫人回答，自己也不甘示弱，也回到。她尽量调整自己的表情，给出一个微笑。
但这在凌彻眼中看起来十分丑陋，肌肉乱动的表情，比哭还丑的笑。而且还是出现在眼睛和故人极为相似的脸上，顿时心中不快，眼中带着寒光看了过去。
那边的几位夫人看得一阵心惊，随即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柳琰见她们明明刚刚还在因为争宠吵架，现在却都不说话，只觉好笑。“回国公，刚刚小女唱了个小曲，将各位夫人逗笑了。”
凌彻这才看到旁边抱着琵琶的柳琰，只见她笑脸盈盈，一双鹿眼微光闪闪。头梳十字髫，身着鹅黄衣衫。此时阳光正好，撒在她身上整个人竟比池塘里盛开的莲花还要鲜活。
这竟让他有种熟悉感，可是他却不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凌彻望着她的面容，心中只觉可惜，这灵动的表情如果出现在其他这些人脸上该多好。然后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名叫拜月。”柳琰注视着他，双眼灼灼。
柳琰本来还在为凌彻过来第一时间没看自己而心生难过，但此刻所有的阴霾都不见了，原来只要被他注视着就可以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