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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箭的谎言(1 / 2)

与其说是一本,不如说是半本,为了能放进洞里同时还能在洞外挡上一小节砖头,这本书被切去了顶部空白的部分,基本是紧贴着第一行字的顶部,切去了大约三公分;同时又把右侧竖着切去了大约五公分的样子,使得这本书在宽度上刚好能放进洞里,而在长度上余出了大约三公分的空间,刚刚翘下来的砖头,放进去之后,外面刚好平齐。

看样子魏箭为了做这件事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我对应着这本书,很快就翻译了出来:8月9日城东破庙台一直等箭广龙豹。

城东破庙台,我去过多次,是我们的乐园。在城东出城之后沿公路进山,再继续往东大约十五公里,就是一个丁字路口,往南走是出山,而往北没有路,需爬山踩着碎石再走十几里山路才能到破庙台。这地方荒凉的很,城东这条公路也是近十年才修的,劈山搭桥的费了不少劲,以前大家出山都走城西,只是远些,路况也差。

破庙台这地方,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自然是有座庙,不知哪个年代建的,现在只剩了几堵断墙,矗立在山坳里的一座天然形成的石台子上。去的话,单程最少也得三个小时。

看这信息,应该是九天前,魏箭想约大家去破庙台玩,留下信息后自己先去了,然后在那里等大家,还说要一直等,然后张广、范龙、赵豹先后看到信息去赴约了。这四人真不够意思,明知道我八月中下旬才能回,九号我明摆着回不来啊,到现在这过时的信息还在墙上,我回来了就没人再约了吗?。

我生气的想把字擦掉,却发现没黑板擦,打开布包,里面有一个学校报废的黑板擦,还有几支粉笔,各种颜色一支。

魏箭做没羽箭有点浪费人才了,他应该做后勤大主管。

我擦干净之后,选了一只白色粉笔,比对着母本,把密码信息写在了上面,内容是:8月18日,我家狂欢,晚十二点前,三。

写完之后,我把所有东西物归原位,就直奔我家附近的市场。

一路上我很有信心,这么久我一直没回,而且又快开学了,估计他们早不知去小广场查看我的消息有几回了。

我跑到市场准备了吃喝的东西,既然我是黑三郎,就得拿出及时雨的作风来,快来吧弟兄们!

然后我就一直等,等困了就睡。当我第二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担心他们来了敲门听不见,我甚至没敢去卧室睡,就在门厅里铺了一个凉席。

静悄悄的没动静,我确信我的觉睡的没那么沉,但我还是下意识光着脚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打开灯,我把买的大家爱吃的东西拿出来,开开电视,边看边吃起来。中午饿的厉害我都没舍得吃,就下了碗面条凑付了一下。现在看来,他们来的可能性很小了。

一阵孤独感涌过来,让我有种冲出家门到街上去的冲动。这群混蛋去哪了?明知道老子不在,你们四个人跑到大东郊聚会,这会儿老子回来了,你们又都滚到哪去了?郁闷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之所以郁闷,是因为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一个人也不见。这只能说明一点:他们极有可能在一起。于是我决定不再遵守规矩,准备去魏箭家探一下情况。

我之所以选择去魏箭家,除了稍近点之外,还因为双方父母交往密切,平时经常互相串门。魏箭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在家病休,我母亲有闲时经常过去给她帮忙干点活,而我和魏箭也是从幼儿园开始,直到初中一直混在一起,所以这个点登门,不显得突兀。

晚上九点,我出了家门,十五分钟后,敲开了魏箭家的门。他母亲见是我,有点意外,说着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川川你找天佑?你们没一起吗?”我听的有点懵,说:“云姨,我这出门昨晚刚回来,还没见天佑面,今天来找他就是想看他在忙啥。”

魏箭母亲说道:“看样子是我搞误会了,和你们要好的小张病了,家里没人照顾,你们常在一块的几个玩伴轮流去医院照顾他,天佑是值夜班,明早才能回来。听说那孩子得的好像是急性阑尾炎,在市立五院,都一个多星期了,真是可怜,没妈的孩子。”边说边心疼的直抹眼泪。

我忙告辞下楼,原来张广病了,我准备去医院看一下情况。只是这五院在我们城市的东外环边上,远得很。我只是不明白在西边住的张广为何跑这么远去住院,也没听说五院治疗阑尾炎水平高啊。

张广本命张镇界,是初一转学过来才与我们相识的,他的小学是在省城上的。听说自小父母离异,父亲离婚后不知所终,张广就跟着母亲和他的继父一起生活。后来母亲过世,他的继父似乎并不待见他,两人关系极度紧张。其实两人关系一直不好,只是原来还有母亲撮合着,如今母亲一死,两人矛盾升级,于是张广想搬出来自己住,可哪来的房子,只能别别扭扭的挤在一起。后来他的继父搬来了我们城市,他也无奈转学来了我们中学,两人形同陌路,基本零交流。他的继父也只尽法律义务,每月给他点基本生活费,其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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