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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黑衣人(1 / 2)

张广快速的跑过来,问怎么了,魏箭手指断墙,叫着:“有个死人,死人!”

当魏箭事无巨细的讲到这里时,我吓了一跳,竟然会有死人,这么严重?而魏箭眼神中的惊恐也重现了,我能感觉到事发时他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时候的公交车已经出城了,估计再有十几分钟就到站了,魏箭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讲起来,只是语速明显快多了。

当张广看到背部插着一支箭的黑衣男子蜷缩着倒在地上时,他崩溃的比魏箭更彻底,直接吓得坐在地上不出声了,两个人竟都坐在地上,没了主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魏箭冷静了下来。他清楚,张广的惊恐比自己大得多,目前的情况,只有自己先镇定下来才能让事情进入正轨。于是他拿起一支箭,慢慢爬到距黑衣人两三米的地方。见那黑衣人侧躺着,身体卷曲着,一张脸正冲着自己,没有半分血色,不知是死是活。

魏箭强忍心中的恐惧,用箭尾轻轻捅黑衣人,先是捅膝盖,再捅脑袋,最后竟咬着牙去捅他受伤的左胸,那黑衣人却没一点反应。

他脑子里翻腾着,自己该怎么做;找警察?那得走到车站往回坐两站路,才能找到公用电话,这需要时间;找医生?除了需要时间,还需要钱。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试着安慰张广,由他决定怎么处理。

他走过去,蹲下来扶着张广的肩膀,问他怎么样,张广不回答,魏箭大声喊着:“张广你说句话,人可能没死,不能耽搁了。咱们得快送他进医院。”

张广听到人没死,回了点神,手脚并用爬到黑衣人身边,用手轻推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一动不动,张广脸色煞白说到:“他死了!”

魏箭也懵了,只是安慰张广:“这是误伤,是误伤。”

两人面面相觑,一直坐到太阳落山,有了暮色,魏箭想起这应该到了各家吃饭的点了。张广现在是继父撒手不管,亲爹有事不在,他便是整夜不回也没事,但自己若回去的晚了,母亲会找自己的,不能一直在这耗着,得赶紧决定怎么处理,只是还得让张广拿主意。

于是魏箭说:“不如我们报警吧?”

张广道:“报警?报警怎么说?”

魏箭道:“不报警有别的办法吗?就实话实说了,这是误伤,谁让他大中午跑到这该死的墙后面,还偏偏倚着那该死的窟窿眼。”

张广沉默着没有回答,那黑衣人却动了一下,发出了一阵哼哼,魏箭大喜:“他没死,好像在说话。”侧头趴在地上,听了半天说:“他好像是在说‘莫报警,我没事,歇一下就好了,我就走了’。”

魏箭说到这里,摊摊手说:“所以我们就没报警,想送他去医院他也不去,就说自己没事,好了就走。我们没办法,就在破庙那里搭了个帐篷,每天轮流陪着张广照顾他,希望他赶紧歇够了没事了就走了。”

“范龙赵豹都来过了?”我问到。

“是的,当天晚上我和张广扎了个帐篷,把黑衣人安置在里面。我想回去,明早再过来,主要是怕我妈找不到我。张广求我陪他,我不得已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回家,我妈快疯了,幸亏我爸不在家。没办法,我就给我妈编了个张广长病的谎话,然后在小黑板上留下了那个信息,当天两人就看到了信息赶了过来,然后范龙赵豹我们三个开始轮流陪张广在这里看护黑衣人,十二小时一换。我本以为你看到‘一直等’这句话,会立即过来,没想到误会了。”

我不仅陷入沉思,想这事离奇得很,就问魏箭:“这都十天了,黑衣人状况咋样?”

魏箭苦笑起来:“也奇了怪了,那支箭射进去估摸着得有一扎深,就在左背进去的,到现在竟没流一滴血。他就一直像刚开始那样,没变好,但也没变坏。我们就等着你这神医来给他号号脉,开点药针一下灸啥的,让他赶紧好起来我们好送客啊。”

我有点担心的看着魏箭说:“没变好没变坏?这也怪了,整件事透着莫名其妙。还有,你说黑衣人不让报警,竟也不让去医院,蹊跷得很。只是这样一直拖着的话,后期会很被动!”魏箭张张嘴又闭上了,摇了摇头。

售票员开始报站名,车到站了,我和魏箭匆匆下了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要走,还好今天有点阴天。魏箭在前面走着,拎着大帆布袋子有点吃力,我伸手拉过来一个角,示意俩人抬着,边问他什么东西?“这是酒精,张广要的,怕是不让上公交就罩了个帆布袋子。”魏箭笑起来:“真的,你回来了我这心里就着神了,张广见了你会很高兴。”

远远的看见我熟悉的破庙台,那堵断墙就在那里矗立着,魏箭说的那个他们用木棍和破床单搭起来的简易帐篷,就在断墙后面,在这里是看不到的,只是有一股青烟升腾。

一转过墙去,一股混合着汗馊味的恶臭扑面而来。我看见正在帐篷外往简易炉灶里塞干木柴的张广,他同时也感觉到有人来了,猛的抬头看过来,待看清是我时,抬手打了一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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