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琛,你的身份还有你哥被火烧伤的事情,你当时也告诉过我不要多管闲事,还记得吗?”
听着她生硬的语气,傅翊琛想到自己那天语气似乎不太好,张了张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不希望把她扯进这个危险中。
但阮软并不想听他的解释,冷声打断他。
“我不去触碰你的秘密,同样你也别管我的事情,这是你上次亲口和我说的话。”
“我们之间的婚姻也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大家还是摆正身份最好。”
一句又一句话似乎砸在傅翊琛心上。
“都已经扎好了,我先出去,等时间到了我再进来帮你拔。”
阮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根本不给傅翊琛说话的机会。
随着浴室的门关上,傅翊琛握的拳头愤怒的砸向鱼缸,眼底的冷意更甚。
半个小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阮软才再次走进去。
“时间到了,我要拔针了。”
傅翊琛抬起眸光淡淡的看着阮软,隔着水雾,看似漫不经心,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傅翊琛心情很不好。
阮软罔若看不见,淡定的拔着他后背上的针。
直到收起最后一根针,阮软默默的准备带着医疗箱离开。
但傅翊琛根本没给她动的机会,从水池中伸出手,牢牢的抓住阮软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