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奸恶之事,也当真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得来这宅子不费银两,契书上写着,她只须每年从盈余里交两成做租金。
而这盈余有多少,其实房主不会知道,所以说来说起,所谓租金也不过是凭良心给,整个宅子等于白送。那时凌霄生意才刚刚起步,又凭着一身本事,天不怕地不怕,听到这等好事,决定先把便宜占了再说。却没想到,背后有这等缘故。
哪有什么天上掉的馅饼,一切不过是沈劭在暗中帮她罢了。
“你……”她踌躇片刻,道,“若是没有今天这一出,你打算何时才说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沈劭平静地说,“我带你来这里,是想告诉你,若他们攻进来,不必强守,我们可用这地道逃跑。这道门有千斤重,犹如断龙石。只要机关关上,他们就算找着了,也不能轻易打开,足以让我们逃离此处。”
逃走?凌霄却从未想过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