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官宦人家,通过盛安社去做事,向来谨慎。这位晏堂主的底细,我们摸了好几天了,确认无碍了才应下这门生意。小人绝没有不帮小姐的道理,只是据实以告,还请夫人三思。”
余夫人沉吟片刻,道:“我想见一眼那晏堂主,你设法安排安排。”
此事好办。杨付恨不得赶紧甩手,于是称是退下。
“听见了?”余夫人朝着身后的屏风问道。
管事汪逊从屏风后出来,低声道:“听见了。”
汪逊是跟着余夫人陪嫁来到季家的,也是余夫人多年的心腹。
余夫人看了看他,道:“此事,你怎么想?”
汪逊道:“小人以为,小姐并非那听风就是雨的人,她既然如此笃定,只怕并非无缘无故。那晏姓女子,或许与画像并非毫无关联。”
余夫人微微颔首:“我亦是
此想,可这女子若是头一回来京师,皇上手上的肖像又是从何而来?”
“关于这点,小人方才就想明白了。”汪逊道,“夫人可记得,采选之时,张尚书家的公子张大人正巧南下。是否他在那时看中的美人,想要送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