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刚好没听到。
一个嗜酒如命,却酒精过敏的人。
怪不得回学校了。
怪不得看着那么颓。
怪不得那天他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时,眼睛那么亮。
现在颠倒了,是傅景年遇到了不好迈过去的坎。
而他或许,正好能帮上忙。
……
时宁咬了一下嘴唇。
他不太想帮忙。
这个想法似乎有点忘恩负义,但他本来的计划是毕业后加入傅氏集团,给傅家人打工,好好上班帮他们赚钱,就当报恩了。
现在傅景年对酒精过敏,唯一能够接触的酒,却是他的信息素……
时宁面颊微微发热。
这和卖身有什么区别?
“喂?时宁,你在听吗?”电话那边的人问。
时宁回了神,连忙道:“在,你继续说。”
傅景年发现了时宁的心不在焉。
他低着头吃饭,脑子里胡思乱想。
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要看他?
是觉得他好看吗?
信息素的味道又变了回来,白兰地的气息轻柔地充满肺叶。
这是他闻到过的时宁的信息素里,最清甜的一种。
像是初夏晨光照射下的花园,微风吹过,露水从花瓣、草叶上滚落,带着花香和浆果的气息,湿润、透明而美好。
傅景年又吃了一块烧鹅。
他想,必须快点确定,白兰地的气息到底和什么东西有关。
不然他会产生错觉,觉得时宁对他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