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璃脑子一愣,眼眶还有些微红。
“你……这是在安慰我?”凤琉璃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是吧,这男人还会安慰人?
“孤没有。”
墨楚渊狭长的眸光如同冷箭般射向她,松开了凤琉璃,威胁道,“若是今后再对孤动手动脚,孤就真把你的手卸下来。”
说完,便给凤琉璃一个慑血的眼神,让她不由得胆颤一下。
切,暴君就是暴君,果然阴晴不定!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他在安慰人。
“还愣着做什么。”墨楚渊微抬下巴,冷声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孤的宫女。孤说什么,你都不能违抗。”
啊!烦!
凤琉璃一听这话,懊恼的抓抓了头。
虽然她能很坦诚的服输,但是不代表她能完全接受输的后果。
与其被暴君奴役,我还不如继续在天香楼。
“笨丫鬟,跟上。”墨楚渊见她还愣在原地冷声道,心情却变得好起来。
他费劲心思想把凤琉璃收入麾下,不仅是想让这把“利剑”为己所用,还能为他在皇宫中清扫一些障碍。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这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孤定要好好调教这只还是长满爪牙的野猫。
“闭嘴。”凤琉璃下意识的说出口,在又接到墨楚渊的眼神后,讪笑道,“好的,君上大人。”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得,你天下无敌,你了不起。
凤琉璃磨着牙,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哼,你真当我凤琉璃是会听话的主?
凤琉璃跟着墨楚渊回到御书房,不久后御书房里传来了一声怒喝。
“你到底会不会!”
墨楚渊第三次徒手折断一只上好的狼毫,眼神凶狠的看着某个研墨的罪魁祸首。
“我又没做过这种事情。”凤琉璃缩着脖子, “你就不能再宽容一次嘛?”
“宽容?”
她故作可怜兮兮的语气让墨楚渊额间的青筋突突,切齿道:“你不妨好好看看孤的桌子给你弄成什么样!”
墨楚渊桌上飞溅着好几滴墨汁,留下一处又一处的污迹,甚至还连带着几本奏折也没有逃过染色的劫难。
凤琉璃无辜的眨眼,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又给他一眼遏制。
只能悻悻道:“新手,新手。”
“新手?”墨楚渊放下手里的奏折,眸色带着几分探究。
你当孤傻?看不出你是故意的吗?
“嘿嘿。”凤琉璃放下墨石,识趣的退后几步。
故意的又是怎么样,有本事你辞退我呀。
凤琉璃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她就是故意把墨汁磨得四处起飞。
墨楚渊,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好。”墨楚渊突然一脸不怀好意站起身。
凤琉璃心里一惊,想再后退几步时,便被墨楚渊一手抓住手腕。
我艹,这暴君每次都和我的手腕过不去吗?
“你、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墨楚渊的双手穿过凤琉璃的腰肢摁在桌边,正好将凤琉璃围在怀里。
桌、桌咚!
凤琉璃瞪大眼睛看着桌面,叫她有些紧张起来。
“你、你……”凤琉璃背对着墨楚渊丝毫不敢抬头。
这、这算怎么回事!
我靠,他不会想撩我吧?
“你既不会,那孤便亲自教你。”墨楚渊霸道的声音又落下,“若是再学不好,孤就亲自改造一下你的脑子。”
凤琉璃害怕的咽下一口水。
想砍她头,请直说。
“抓好。”墨楚渊吩咐凤琉璃重新拿起墨石,恶狠狠的命令道,“若是再耍心眼,今日孤就真卸下你一只手。”
呵呵,我的身体被分割得还能剩下什么?
算了,点到为止,识时务者为俊杰。
凤琉璃不情不愿的拿起,嗫声道:“教就教,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为何?”
墨楚渊握着凤琉璃的手,教导她要保持墨石的垂直平正,在砚台上垂直的打圈。
“我紧张不行吗?”凤琉璃跟随他的教导,认真的磨起圈,想着:古人就是麻烦,磨个墨都这么多讲究。
“你一个弹指间就是生杀决伐。”凤琉璃嘟囔道,“小女子深感恐惧。”
“呵。”墨楚渊冷笑,“看来这脑子还是值得一留。”
“继续。”
墨楚渊松开手,重新回到椅子上继续批改奏折。
这么简单的事,孤教过一回,总该会了吧。
哪知下一秒,一滴墨水竟又飞溅到他的笔下。
“嗯?”墨楚渊忍无可忍。
凤琉璃举出发誓的手势,诚恳道:“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哦?”墨楚渊气笑,“那之前都是故意的?”
“没有,绝对没有!”
凤琉璃觉得她如果再不好好做事,按墨楚渊的性子真的会卸下自己身上的部件。
她又看回手里的墨石,纳闷道:
奇了怪了,刚刚这磨还挺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