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水缘说道:“我锐哥坐阵,你必输无疑!”
对苏锐的崇拜不是盲目的。
之前在尚宝义的办公室中,尚水缘就见识过苏锐在古董上的造诣,自己父亲也说过,在古董造诣上,苏锐要比他强的太多,外加那神奇的直觉,怎么可能会输。
苏锐拉了一下尚水缘,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
“锐哥,这老头太嚣张了嘛..”尚水缘撒娇道。
尚水缘的话,将刘大庆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苏锐身上,道:“你就是她口中的那个厉害人?哼..论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叔,论资历,我玩古董的时候,你估计还没出生呢,论资本,哼哼..你是那个吗?古董可不是靠运气玩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省的一会输了,还要背黑锅。”
“老杂毛..”
尚水缘气不过,刚想怼回去,就被苏锐拉住了,然后对刘大庆笑着道:“论年纪,你未必能当我叔,论经验,你也未必有我丰富,古董收藏和看人一样,如果都只看表面发现不了内在,难免打眼,不知道刘先生觉得我说的可是在理?”
刘大庆挑眉看着苏锐,随之眯了眯眼,道:“听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叫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