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重，但周毅没有半点防备，被踹了个正着。
他身子晃了晃，下意识抱住怀里的文件，才不至于散落一地。
见文件安然无恙，祁斌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一脸幽怨地望向自家爷。
“爷，您也太不厚道了吧？要不是我重心够稳，肯定会摔个狗吃屎！”
沈之衍淡淡地收回脚，抬手拍了拍自己西装上不存在的尘土。
“少看点不健康的东西，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滚，耽误了接夫人你担待得起吗？”
祁斌喜欢看言情小说的事情，整个公司都知道。
而且这人猥琐得很，动不动就在办公室里磕CP。
每次吃自产粮的时候，就会露出这副模样。
沈之衍无奈扶额，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收了这么个奇葩。
祁斌一手抱着文件，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幽怨地望向沈之衍。
“爷，我这些年跟着您尽职尽责，我的努力您是看在眼里的。我就这么点小癖好，您还要残忍地剥夺吗？”
沈之衍眼皮狠狠跳了跳，连忙摆手让人出去。
如果不是有一场重要会议要开，他肯定不会让祁斌这不靠谱的家伙去接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