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那柄剑你不用操心,战争学院我会想办法去的。不过影流这个势力,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两人碰杯,白逸安看着亚索黑底红云的长袍,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
“笑屁?”
“衣服贼帅。”
“你不是说过,我们【晓】组织都应该统一着装吗?这可是按照你给的图纸,特意找人订做的衣服,很贵的。记得欠我两顿酒钱。”亚索有些不忿。
“钱算什么,帅可是一辈子的事。对了,让你忽悠……哦不,让你找可靠的新组织成员,找到了没有,整个【晓】组织就我们两个人也说不过去。”
“嗯,有几个人选了,这几天去一趟德玛西亚,找一个憨货。”
“嗯,亚索兄办事果然靠谱。”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话说,【晓】组织真的是锐雯创建的吗?”
“嗯对啊对啊……”白逸安开始敷衍。
“组织不应该都有代号之类的吗?”
“嗯有的有的……”白逸安别过头,有点心虚地抿了口酒。
“那锐雯的代号叫什么?”
“嗯……我想想,宇智波鼬?”
“那我也应该有个代号,帮我起一个。”
“嗯,让我想想……”白逸安假模假样地想了一会儿,“宇智波斑怎么样?”
“啊?这咋跟锐雯的代号差不多……宇智波是个啥玩意儿?不行不行,得换个。”
“宇智波已经很厉害了,不然你想叫什么?鸣人?佐助?小樱?卡卡西?”
“樱是樱花的樱吗?艾欧尼亚的樱花……”亚索眼中闪过一丝缅怀,“那我就叫小樱好了。”
“额……倒也不是不可以。”白逸安一脸认真,“确实是个好名字。”
亚索满意地点了点头,两人又干了一碗酒,亚索道:“公主殿下,可是无恙?”
“呵,那小臭丫头好得很,就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白逸安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亚索,“前几日知道你我见面,特意给你写的信。”
亚索展开信件,看了一会儿,有些古怪地望着白逸安。
“公主问我能不能杀了你。”
“靠,这小臭丫头。”白逸安翻了个白眼,“那你就回信说不能!”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喂,你这家伙闭鞘养剑这么多年,能不能干过施唯因。”
“额怎么说呢,应该是打不太过的吧……”
桃花深处,一坛酒,两个人,举杯畅饮,俯首大笑。
酒至微醺,花开半落,白逸安低声轻唱——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
“呵,好一个清醒的人最荒唐。这片符文之地,不知多少人活在囚笼和谎言之中。”亚索轻轻叹了口气,“你也该走了,有人来了。”
白逸安点了点头,举起了最后一碗酒:“legendsneverdie。”
亚索愣了一下,想起少年给自己解释过,这句话作为【晓】组织接头暗号的意思。
他笑了笑,念起了半生不熟的语言。
“来真死,奶我呆。”
石碗相碰。
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