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天（2 / 2）

顾清抬起头，第一次因为这件事跟皇帝直面挑起，“陛下，臣虽然是女子，但除此之外，臣自认不会逊于任何一个男子，臣也有自信，世上再没任何一个男子能比臣对蓁蓁更好，包括您。”

顾清的话让皇帝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顾清说的是真的，哪怕是他，也不可能为了谢芷蓁做到这种地步。

或许是因为顾清有救驾之功，皇帝开始反思，他是不是真的错了。

“你先下去吧，朕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