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给我自己弄杯水喝。虽然光光站起来就几乎耗尽我所有力气,但是我实在是口渴的难受。
外面是打雷了吗?哈。。。打雷了还那么多人在外面干嘛呢。。。
不断的打雷声震的窗户不断摇动,偶尔还有强光射进屋子里。
是个正常人都能感觉出来不对劲,但是李先生此时此刻只想找水喝,他又怎么知道家里的尸体和连门框都掉了的门呢?
警用扩音器和警笛声的声音慢慢被各种的嘶吼声给淹没。
张先生此刻却感到格外安静,他盯着面前碎掉的玻璃。水龙头不断地流着水,夹杂着玻璃片与铁锈味的血液。
张先生的皮肤在不断脱落,露出内部的肌肉,某些地方甚至产生了重组。
脓包长满了张先生的脸,因此我们不能清楚的听见张先生在嘟囔着什么。
过了些时候,张先生开始了呕吐,等呕吐完,张先生的脸上脓包好了一些,或者说破裂开来流出了浓厚的血水。
张先生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因为他呕吐物里面有很多他自己的牙齿和血液。
他一边反胃着,然后嘴上还流着没吐完的粘稠酸水。要不是他变形扭曲的肌肉和恐怖的面容,外人来看他就跟个醉汉一样。
我。。。。我这是怎么了啊!
张先生大吼着从厕所左右摇摆,跌跌撞撞的出来。由于下颌器官受病毒的侵损,张先生这一大吼行为导致了其下巴脱节。
红色的灯光从窗外射进来,仿佛夕阳的余晖一样,又如朝阳的一抹阳光。它缓缓的照在由于腿部肌肉损坏并且突变重组而倒在地上的张先生上。
张先生仿佛要说什么,在地上拼命的反抗着,抽搐着。可是病毒没有给他机会。他的脑干组织迅速的被破坏然后由它接管了。
红光仿佛叹了口气,快速的消失不见了。
或许它还会回来,只是血泊中的张先生已经加入外面的雷雨演奏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