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因为痛疼而微微颤抖著,但他从始至终都没出声喊过一句疼。待苏圆圆抬起头来时,发现他身上和额头上都已被冷汗给打湿了。
“接下来呢?”她问。
云谏睁开眼,嗓音比之前听上去更沙哑了几分:“药。”
他只简单一个字,苏圆圆便知晓了他的意图。她将金疮药倒在他的伤口上,随后再用那外袍撕扯而成的布条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也是出了一身大汗,但替人处理好伤口的成就感让她眉眼飞扬,心情格外愉悦。
“然后呢?”她目光灼灼看着云谏,“如此便能把毒解了吗?”
云谏已经从那足以让他失去知觉的疼痛中缓过劲来,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目光清明的少女,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傻丫头。”他道,“想治好,没那么容易。中此毒者,三日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苏圆圆吓了一跳:“那,那我去给你抓药?”
“不,我身上有一枚令牌,天亮后,你想办法带着它,去到东市『曲阳布庄』,将令牌交给掌柜,向他言明此事,他会把解药交给你。”
令牌!苏圆圆激动得险些要跳起来,她从怀里取出那枚令牌,递到他面前,道:“是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