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撒娇般地,轻轻地把头倚在明知子胸前,就像是她平时最爱做的那样。听着她的心跳声,果然是很让人安心的声音啊。
明知子抬起手揉了揉他蓝紫色的发,将他有些长的额发往后捋。轻柔地问他:“精市这是在撒娇吗?”
她低下头的时候,幸村精市正好抬起头,男人温热的唇轻轻擦过她的下巴。
下一瞬,比刚才的温度更烫一些的软缓缓地滑入口中。
他们在这一方面上一直都是很契合的。
幸村精市抓住明知子的手扶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分说地吻上她。轻柔、细密地舔吻,却又狠心地夺取着她的氧气。
明知子脑袋有些发懵,晕晕乎乎的。
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尽办法身体往后仰。想要离开他的桎梏,她就快要窒息了。
被放躺在床上之前,炽热的气息氤氲了意识。
明知子只依稀记得他一只手摁在自己的肩上,微微弓着身单手把他的上衣随手甩在了地上。
……
不知又过了多久,刚才还很放松的人儿,忽然皱紧了眉头。
“精市,我肚子疼啊?”明知子抓住幸村精市手腕的手,因为用力握紧指尖都有些发白。而刚刚还晕红的脸,顷刻间也白了。
另一只手捂住小腹,嘴里呜咽着喊疼。
“好疼,好疼呜?”
这下幸村精市也将理智从情里强行拉了回来。
明知子跟他的初次都没喊疼,看她这副模样,他哪里还敢继续。
果断抽身,穿上衣服。将两人收拾妥当,将她搂起来问:“哪里疼,嗯?”
“小腹疼。”这一问,明知子的眼泪就开始不停地,一颗一颗地往外掉。
痛感来得太突然了,现在其实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她就是委屈得不行。
幸村精市回想了一下妻子的身体状况,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是不是例假快来了?我去给你煮点红糖水?”
他也知道红糖水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这听起来比白开水更显得重视,不然这小娇气包又要哼哼唧唧着找他‘麻烦’。
顺着丈夫的思路想,明知子也觉得是这样。她的经期也一直没准过的,能让她腹痛得厉害的好像也确实只有这个痛经的老毛病了。
幸村精市温柔的蓝紫色眼眸在黑暗中,也紧紧地凝视着怀中的娇人儿。望着她睡得香甜,他的心没由来的就感到很放松。
没事就好,她要是生病了,照顾她累不累已经是另一回事了。他更在乎的是她会不会很难受,而他只会心疼。
总之终止了在半道上的亲密之后,明知子蜷缩在丈夫暖融融的怀里睡得很香。或许是经历过分别之后更珍惜了,她真的真的很需要他的体温。
是安心的感觉啊。
……
明知子坐在沙发里搓绒条,没忍住掩嘴打了个呵欠。她困顿地放下手里淬了火的铜丝,懒懒地趴在扶手上。
端着儿媳爱吃的小草莓走过来的幸村妈妈,放下手里的玻璃碗。伸手撇开掩盖住明知子面庞的额发,帮她勾到而后。
看她这么疲惫,又想到了前些年的事了。“怎么了这是?没有休息好吗?”
“是不是精市又欺负你了?”
对于自家儿子总喜欢骗明知子的贴贴,而明知子又不懂得拒绝这件事,幸村妈妈也是心照了。所以她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害得儿媳受累的‘罪名’安在了幸村精市身上,这真的不能怪幸村妈妈的‘偏见’。
明明就是幸村精市的恶劣行径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地步。
这个人,特指明知子以及幸村妈妈。
明知子挺直腰身,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颈椎。刚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精市的形象,下一秒就疼得皱起了小脸。
她紧闭着双眼,额间冒着冷汗。小腹抽疼得她说话的力气没有了,憋出几个字:“妈妈,疼……”
“明知子?你哪里疼啊?”幸村妈妈见她疼得这么厉害,都不敢动她了。
着急地往门外喊正在花园里浇花的人,“精市!”
幸村精市看到这情况,火急火燎地将痛到昏迷的明知子带到医院。
医院的临时病房内。
想起刚才医生的话,幸村精市心里止不住的后怕和后悔。他自认为对明知子的身体状况很了解,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昨晚明知子说疼的时候他就应该带她来医院的,可是他们都不喜欢医院,也一下子没有想到要去医院。
明知子醒来的时,就看到了满脸愧疚的幸村精市。脑袋里满是小问号,声音还有些虚弱地问:“精市?你怎么了?”
难道说她昏睡了很久了吗?怎么感觉她向来貌美如花的丈夫颓废了这么多?
“是我生病了吗?”是很麻烦的病吗?
她倒是无所谓了,只是一想到……
明知子悲上心头,抽抽噎噎地说着:“精市,我不要离开你呀?”
是有想过比幸村精市早一点离开这个世界,但是这也未免太早了点吧?!
由于幸村精市刚才在想事情,没有及时发现明知子已经醒了,面对她的连环问话他还愣了一下。被她这么一闹腾,原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