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泽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对不起啊，当年杀了你大哥。”
涵云芝闻言怔了一下，随即低下了头，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不怪陆大哥，我大哥他居然加入了黑煞教，去修炼那血祭之法，他也算是自己……”话说到一半，涵云芝勐地想起，自己现在也是一个魔道修士。
百余年来，涵云芝虽身在魔道，但行为处事自认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是当陆云泽这个故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却是免不得想起百年来的种种。
一时间，某种极度复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的柳玉见此却是轻笑一声，心思微转间，试探着向陆云泽问道：“陆前辈，晚辈认为虽然御灵宗与前辈之前发生了一些矛盾，但现在却并无利益冲突，反而在以后说不定能多多合作。不知前辈是怎么想的？”
这些话自然不是她自己想说的，只是早在来之前，御灵宗的诸位元婴长老就给二人下了命令，要她们试探陆云泽，看他有没有要对御灵宗赶尽杀绝的意思。
目前看来，陆云泽似乎是没那个意思，但言语间透露出的信息却让柳玉忍不住暗暗心惊。
似乎另有一股势力，在窥视着御灵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