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小知的脚踝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他依旧装成小瘸子的模样去上班,致力于塑造身残志坚的形象。
只是一到公司,白小知经理也不管他瘸还是不瘸,直接就让白小知帮忙搬书。
通常情况下,白小知就是一块砖,哪有需要往哪搬。
例如这次,是后勤部定制的盛氏集团年鉴到货了,需要分发到各楼各部门。
后勤部本来就女性居多,白小知是为数不多的男孩子。
并且,白小知经理最近是越来越瞧不上白小知了。
他认为白小知好逸恶劳,整天就想着怎么攀附盛总。
盛总那什么人?哪能把白小知这种小鱼小虾放在眼里。
因此,在经理的授意下。
分发年鉴的这个大家避之不及的体力活,都落到了白小知头上。
当白小知搬着年鉴吭哧吭哧来到总裁办时,他还是有点别扭的。
以前不是没往总裁办送过东西,但是那个时候盛远都不知道白小知是谁。
白小知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和盛远产生交集的,并且交集越来越多。
重要的是盛远现在……貌似还在生他的气。
此时,白小知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碰到盛远,他把东西放下就走。
轻轻敲击了两下办公室的门。
盛远冷冽的声音随之响起:“进。”
白小知小脸顿时皱了起来,堂堂总裁不出去开会,天天在办公室待着算什么事?
赴刑场般白小知将门打开。
没想到,总裁办中不仅坐着盛远,林舟居然也在。
白小知记得安蛛说过,林舟已经和盛氏解约了。
那林舟又来盛氏干嘛?色诱盛远?
也是,现在林舟与盛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是发展奸情的绝好时机。
不由,白小知看盛远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嫌弃。
而另一边,盛远思想就要纯洁的多。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白小知脚踝转了一圈。
随即,他冷漠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脚踝受伤了?怎么还搬着这么重的东西到处走。
盛远的“你怎么来了?”经过白小知简单翻译,就变成:我不想看见你。
顿时,白小知表情挂着几分微妙的沮丧:“哦,我这就走。”
盛远:“?”他刚刚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时,办公室沙发上,从刚刚开始就坐在那里的林舟不怀好意开口:
“先别走,去给我去倒一杯水。”
林舟一脸轻蔑的看着白小知,高高在上的态度摆得十足。
这里就白小知一个小员工,不指使他指使谁?
盛远也不想白小知走的,于是他重复林舟的话:“嗯,先别走……”
白小知真的有点恼了,林舟找他茬,盛远还帮腔。
这会儿,小猫对大猫的那点崇拜感荡然无存。
在这个阶级感分明的世界里,盛远和林舟才是一伙的。
不情不愿,白小知被林舟指使着打了一杯水。
“不小心”打了一杯滚烫的热水……
彼时,几米之遥的盛远,恰巧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信息。
信息看到一半,就听林舟“啊”的一声痛呼。
盛远淡定的抬起头,林舟正甩着手,他手上通红,都是水渍,并且林舟面带痛苦。
不远处,白小知万分“愧疚”的看着林舟:“林少,对不起,对不起……”
甚至,白小知还一瘸一拐的要帮林舟擦拭衣服,姿态当真万分卑微。
但是,林舟现在看到白小知,恨不得应激。
白小知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把一大杯开水泼自己身上,白小知是想把自己煮了吗?
扬起手,林舟就想给白小知一个巴掌。
盛远三步并两步,快速走到白小知旁边,并将白小知拉到自己身后。
盛远目光冷厉的看着林舟:“你想干什么?”
林舟万分愤懑:“白小知拿开水烫我。”
还没等白小知狡辩,盛远就替白小知找好了理由:“他分不清冷热水,水打错了。”
白小知从盛远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林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着白小知的无辜模样,林舟忍无可忍:
“盛远哥,这个白小知,他前些天到我家偷东西,我家玻璃和门就是被白小知同伙砸了。”
闻言,盛远眸光一暗,联想前些天白小知说惹了林舟。
还有林舟家遭到偷窃那天,盛远曾在跨江大桥上看到过白小知。
盛远知道林舟说的是真话,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承认林舟的话:
“林舟,说话之前请认真考虑好,你是在质疑我选员工的眼光吗?”
林舟:“???”这盛氏逾万的员工,盛远作为总裁,亲自选的员工有20个吗?
还有,选员工又不是选老婆,就算选错了又怎样?
这边,白小知可怜兮兮道:“林少,说话要讲证据的,你不能随便冤枉我的。”
“我知道,在你给当助理的那一周我表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