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向小白求婚。
通过领取结婚证,实现受法律保护的一夫一妻制。
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涂山景明:
“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哪知道。
你看我弟他听我的吗?
盛远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涂山景明虽然是涂山一家之主。
一天看似耀武扬威,实则毫无威信力可言,是实打实的花架子。
做饭是他,洗碗是他,就连年关大扫除还是他。
若是真的和白小知订婚结婚,涂山景明貌似不是真正要攻克的对象。
真正要攻克的对象应该是那只二狐狸方酌。
或许因为白小知15岁时,方酌就开始养着白小知。
对于白小知而言,方酌是兄长、但更是老师、也是引路人,方酌比涂山景明这个纯兄长多少多些威严。
但是,方酌啊……盛远并不是十分相熟。
并且,方酌貌似有点难搞。
据闻,白小知长成如今这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都是方酌教导有方。
方酌貌似是那种面上笑眯眯说好,背地里却阴森森使绊子的人。
垂了垂眸子,睫毛挡住算计眸光,盛远温声问涂山景明:
“方酌呢?怎么好久不见他人?”
涂山景明:
“方酌最近去南极了。”
“南极?”涂山景明第一感觉竟然是方酌去南极给白小知抓企鹅,抓到企鹅烤着吃。
盛远:“去南极干嘛?”
涂山景明声音温柔了许多:
“继承父志,去南极的冻土层中挖种子。”
盛远不解:“???”
涂山景明缓缓叙述:
“老盛,你知道的。
小时候,我和方酌总感觉父亲是一座高大的山。
父亲过世时,山轰然倒塌。
我们恍然发现,他也只不过是个凡人,会生老病死。
同时拥有凡人的微小又美好的愿望。
我父亲生了我们几个孩子,有些东西总要帮他传承下去。
爸爸喜欢一年四季全球的跑,去研究地质,去收集种子。
将种子送给植物学教授的妈妈。
一年一年,从未间断。
父亲不在,但是他总做的那些事应该被传承下去。
关于这点,虽然我与方酌没有明说,但是彼此心照不宣。
我公务繁忙,一般不能离开涂山家的公司。
方酌通常自由一些,他每年都会找一个时间。
全世界各地收集一些种子。
然后带回家来,种在小小的花盆里。
这事由来已久,从未间断。”
有那么一瞬间,盛远忽然想到,他想要和白小知在一起。
不必与涂山景明说,不必与方酌说。
而是应该与涂山复说。
有那样一位先生,逝去已久,依旧让人怀念。
依旧能以一封信为开端,让白小知重回涂山家。
这位先生逝去已久,但依旧如精神图腾一样,影响着整个涂山家的气运。
过着尘世里的日子,不忘逝去的人。
若有一天,白小知真的要和某人定下终身。
那一定是要去和涂山复说的,告知那个曾经最最担心小猫咪的父亲。
涂山复理应见证白小知此生最幸福的时刻。
盛远心中暗暗下了心思。
涂山景明那边却是不解:
“话说,没啥事你问方酌干嘛?”
盛远左顾右而言它:
“景明,我要去做牛肉面,要不要一起吃?”
涂山景明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我弟呢?怎么一直不见他人?”
涂山景明委婉道:
“你弟刚刚宠幸完他的正宫,比较劳累。
于是想吃牛肉面。”
“宠幸?正宫?”涂山景明反应过来,他追着盛远嚷嚷:
“盛远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跟我啰啰嗦嗦一大堆,就是想转移重点矛盾。”
最终,牛肉面白小知还是吃到了的。
那碗盛远“想吃”的面,最后全进到了白小知的肚子里。
盛远去刷碗间隙,白小知一边玩着消消乐,一边听他家大哥吐槽盛远不是人。
正当此时,盛远家门铃被按响。
白小知一脚趿拉着拖鞋,一脚赤裸着去开门。
门打开,是一张略微眼熟的脸。
这是谁来着?
歪了歪头,白小知礼貌的打着招呼:
“您好,您是?”
苏时手中拿着礼品,微微颔首:
“你好,我是苏时,之前有见过的。”
白小知淡淡道:“哦。”
苏时继续温文有礼道:
“我今天来是来道歉,前些天家母带着家弟贸然登门拜访。
给你添麻烦了。”
白小知摊了摊手:
“我倒是不怎么麻烦。”朝着苏时眨了眨眼,他意有所指:
“倒是你们,挺麻烦的吧?”
合作终止,官网被黑,又怎么叫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