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别人看不到这书上的图案,但万事都有万一。比如龙小琪哪天点燃了那盏油灯,而这本书恰巧就在旁边。
书页不能撕下来,我只能再次求助耶路撒。
它说这些应该都是用生机绘画出来的,同样用生机就能把它们抹除。它让我试着用手抚摸图案,用意念把它们消除。
我将信将疑,意念这东西真的好用吗?
心里不信,手已经摸了上去,用力想“擦掉擦掉”!
手挪开时上面的图真的没了,竟然真的有用!!!
看着上面的图案随着我的手一点点抹除,一种神奇的感觉涌入我的手心,像是细小的溪流,潺潺流入我身体中。一旦停下,那种感觉就没有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生机”?
抹除了一整张图后,我想看看反方向操作的效果如何。
手上的感觉有些滞涩。
耶路撒在旁边插嘴:心中所想不够具象啊~
我眨眨眼,四下看看,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看着我的鬼七。
接触到我的目光,他又若无其事的闭上眼。
这家伙!
我脑中灵光一现,于是看着鬼七的样子,手在那纸上拂过,很快一张栩栩如生的鬼七趴睡图跃然纸上!
虽然是我画的,但我不禁为我自己感叹一声:牛批!!
耶路撒也在旁边赞叹:啊,真是个天赋能力都不错的孩子呢。
这话夸的我很是不好意思。
赶紧伸手把图案抹掉,接下来继续干正事。
不算平静的一晚终于过去。
紫萱来找我们时,我和鬼七各趴在一张桌子上睡着了。
她拍醒我后,看到桌上的耶路撒,顿时吓得跳起来,“啊呀呀呀,怎么又把这鬼东西拿出来!”
耶路撒对紫萱的观感立马响在我耳畔:这小姑娘真没教养。
我万分庆幸紫萱听不到它说话,赶紧把这家伙塞进了空间,塞的时候还安抚的摸摸头,顺便把水晶球也放了进去,就让他们八个半在空间里唠唠嗑吧。
鬼七在那边连打几个喷嚏,我们这才发现很不公平的,鬼七感冒了。
真是意外,不应该我这小身板感冒吗?而且我的位置正对窗口。
紫萱很不见外的上去摸了把鬼七的额头,鬼七刚要躲,紫萱已经摸完了,“嗯,发烧了。”
鬼七一副“完了,我被玷污了”的既视感。虽然他很憔悴,但我还是想笑。
赶紧把他扶去了睡觉的房间,放在翻译室的被子也给他抱了过去。
幸好我们此时是在雪狮的地盘上,不然生病了还得到处托熟人找各个团队的医师。
雪狮有现成的医生,虽然这医生还兼职兽医。
我和紫萱一边笑一边按着鬼七,让那人抽血去化验了。
不过看样子鬼七特别怕抽血。他紧紧抱着我,不敢去看针头。医生扎了两次都没扎进去,拍了拍他让他放松,我轻轻拍他,让他放心,说是兽医,不过是研究人体的同时,也会研究下动物,这样方便实验药性。
发现他在颤抖,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害怕。
没办法医生最后采用了末梢取血,走时还很遗憾的说本来还想留个基因样本培养培养细菌啥的。大概是这个意思,我没接触过医学也没听懂。
鬼七抱着我一直不肯撒手。紫萱就在旁边看着。
亲闺蜜,就是想看你尴尬的样子。
我只能无语的对她翻白眼。
本来医药都很贵的,但鬼七这算是工伤,雪狮很大气的给鬼七拿了对应的药给他吃。
吃完药,他握着我的手睡着了。
我也有点困,看见另一张床就想爬上去。紫萱拉住我说:“你不会想留在这里照顾他吧!”
我说:“姐妹你想多了,我是熬夜一夜真的困了。”
紫萱说:“那一会儿飞鸽来这,我去帮你接收奖励?”
听了这话我赶紧下床,说:“我还能挺一挺!”
还没走到翻译室,就听到飞鸽一声大喝:“许梅你在干什么!”
我和紫萱对视一眼,赶紧跑了过去。
飞鸽拿着我们那本《英汉大词典》站在那里,另一只手里有两张纸,细看竟然是从词典里撕下来的。
“许梅,这种事情你做过多少次了?以前别人说你小偷小摸我还不信,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飞鸽发了很大的火。
许梅站在那里低头挨训,揉着衣角,嘴里喃喃说着什么,飞鸽说:“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许梅说:“是她们自己疏忽,都没带走,拿了也是她们活该!”
飞鸽被她气的不轻,“真是没想到啊,你身为许家的人竟然是这种强盗逻辑!”
许梅赶紧抬头解释:“这和许家没关系!”看到我俩在门口,她没继续说,心虚的又低下头去。
飞鸽冷笑,“和许家没关系,那你的名字前面怎么还挂着个许字?和许家没关系,你在这维护他们什么?许梅我告诉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永远上不了台面!即使雪狮因此获利,我们也只会觉得羞恼,并不会记得你的好!前几次你还不算出格,因为你哥哥,我们都没说你。你把你那套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