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吧?我爹已年近花甲之年了,没几天活头了,你也该为自己后路着想了不是?俗话说良禽折木而栖,改换门庭的大门此时还敞开着,要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不是?我想我的话够明白了吧?”
凌天岂能有不明白之理呢?还果真是个不孝之子呀!
“宋公子!你的话实在是在清楚过了,今儿个前来,我可是带着投名状前来的,你可不要扫了兴就是。”
此话一出,瞬间勾起了宋义一丝信趣了来,急忙问道:“什么投名状?你倒是快说呀!”
“公子!你兴许还知道那晚的事情吗?就是那个青楼女子……”
话音一落,似乎瞬间就让宋义的神情给木讷了起来,心想这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想当初还因为这件事情和父亲大吵一架了来,兴许在这摩天城也早已不在是什么秘密了来,怎么会突然提起这档事情呢?难不成是……
一副急切的表情道:“你是在说慕言吗?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快说呀!”
“难道你忘了你们三日前的约定了吗?”
转念一想,当即拍了拍脑门心道:“哎!这时间还过得真快呀!不知不觉已过三天了来,不知道她还好吗?”
此时的凌天也没在废话了来,当场掏出一封书信了出来:“这是她托人给我的信,希望你好之为之。”
此时的宋义也早已泪流满面了来,虽说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却在这时含情脉脉了起来,虽说名不正言不顺,但不得不说在自己众多红颜知己当中,这女人确实让人更为贴心些,不然当日也不会发下那般的誓言来:“凌管家!她人在哪里,我想见见她。”
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瞬间也让一旁的凌天有些不自然了来,还真没想到这心性的转变是那般的突然来。
“老地方,奈何桥头!湖畔一边。”
此时的宋义也顾不得一丝伤痛了来,急忙唤人前来,搀扶着就往奈何桥头赶去来,怎奈何世间有阴晴圆缺来,或许法海根本不懂爱什么来吧?却不料被赶来的宋天南给撞见了来,本想前来看望一番的,虽说再不怎么争气,也是自己的亲骨肉不是?虎毒还不食子呢?又更何况是人呢?
见一瘸一拐的宋义,本就不打一气的宋天南,瞬间就火冒三丈了来:“臭小子!这是要去干什么去?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不赶快回去。”
而此时的凌天也相继跟了上来:“公子!你要不先回去吧?你这有伤的,怕是经不起这番折腾的吧?要不我去给慕言姑娘说说怎么样?等过些日子,你好些再去怎么样?”
对于这话,此时的宋义也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一样,还一股劲的往前走着,像是着了魔一样?
而此时的宋天南见这小子这般不听劝,心急如焚,也许是爱子心切,一记响亮的耳光是那般的嘹亮,瞬间镇住了宋义起来,不过那一丝迷茫神情却显得是那般的淡定了来:“爹!你又打我,你知道吗?我们家有后了,你知道吗?”
说完,便把书信给拿了出来并递给了宋天南。
虽说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怎么像是过了一万年一样呢?那激动的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了,怎么会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苍老了许多呢?虽说是家门不幸,但已种因结果了不是?难不成又能怎么样呢?想当初自己的棒打鸳鸯,还是换来这般结局,真是苍天弄人呀!
几分平复的心情,不知不觉腿一软,就差点没站住了来,不过还好的是凌天见事情不对劲,便急忙上前搀扶了起来,一副关切语气道:“老爷!你可要保重身体呀!你要是倒了,这个家又怎么办呢?”
听到这话的宋天南也缓和了些来,语重心长的说道:“逆子!虽说你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终究是我们宋家的骨肉,你可要好生待她,不然我绝饶不了你。”
说完,在凌天的搀扶之下离去了来。
而此时的宋义也露出一副呆若木鸡的神情,心想虽说这事有些晴天霹雳,但父亲这转性,也似乎让其无从适应了来,之前不是特别反对的吗?怎么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