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 不过他冒个想法没久,就硬生生地被实掐灭。 中午吃饭,林秋宿坐在谢屿旁边啃排骨,谢屿慢条斯理地剥螃蟹。 邵若云道:“你个不会剥给林的吧?” 林秋宿抬起脑袋,急忙否认起来。 开玩笑,自己有手有脚,怎么可以当着家长们的面,使唤他们子当劳动力? 然而谢屿不以为地说:“啊,你也?” “不,你也太糟糕了。”邵若云数落。 “挑点蟹腿肉都那么慢,放凉了就不好吃了,自己咬咬掉吧,待会重新剥一碗。” 林秋宿深吸一口气:“没关系,我想吃可以自己来!” “不用见外。”谢诚岳说,“看着谢屿以前那自由散漫的腔调,我不爽好年了,在见他样子,突然觉得顺眼许。” 林秋宿:“。” 家庭关系到底算好还差,怎么感觉孩子和父母之间散装的呢?! 吃完饭,林观清寄来的空运包裹到了。 林秋宿准备的见面礼,在欧洲当地用挑选过许久。 东西漂洋过海有点费劲,数量不,有两瓶昂贵的赤霞珠,以及艺术家手绘的丹麦陶瓷器。 他记着邵若云热衷过搜集花瓶摆件,也对其审美偏好有个大概印象,次特买了订制品,且绘制风格恰好符合女人的。 至于来自法国波尔的赤霞珠,一种葡萄酒,他们在晚饭时分就打开,能有说有笑地品尝。 酒足饭饱,邵若云拉着林秋宿聊天,时不时谢诚岳会努力插上一嘴。 比起在书房独自加班的谢屿,林秋宿像他们的亲子,嘘寒问暖之外,体贴打听他在欧洲玩得开不开。 中途,谢屿不太放,细开门缝窥探到了一眼。 被他爸妈围着的林秋宿笑得烂漫,看起来已经在氛围中逐渐放松。 于谢屿松了口气,等到他忙完手上的工作,不知有危机正在酝酿。 林秋宿被邵若云带着去看房间,发客卧的精装饰后,兴高采烈地说了谢谢。 邵若云见自己的安排得到热烈反馈,不禁眉开眼笑。 “不用谢,就自己家。”她道,“被子和枕头今天都在太阳底下晒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着母亲么介绍,谢屿一开始没察觉哪里不对劲。 等到林秋宿和邵若云互相道晚安,谢屿后知后觉,怎么老婆回到自己家,反而不一起睡? 他匪夷所思:“为什么我和林秋宿安排在两间房?” “不然呢?人家第一次上门做客,我难道让他和你挤一间?肯定一人一床好好休息啊!”邵若云理所当然地解释。 谢屿:??? 如果林秋宿在上学住宿,那他肯定没话说,独自上班下班,照顾露台的番茄苗,且门溜溜对象送的机器狗。 可在,自己和林秋宿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彼此隔着一堵墙? 他有些恍惚,嗤笑:“不好思,习惯两个人睡了,一人一张床我休息不好。” 个反驳有些无力,他的睡眠体验暂时不在邵女士的考虑范围之内。 邵若云翻白眼:“又不合法夫妻,你也好思天天人家和你睡一起!” 谢屿:“……” 看邵若云副态度,似乎已经忘记少年上门来见家长,把对当作了自己邀请来的、倍受自己疼爱的客人。 谢屿不继续挣扎了,选择去林秋宿那边下功夫。 可一转眼的工夫,他回到走廊,客卧居然熄了灯。 房间里非常安静,林秋宿貌似已经入睡。 坐完长途飞机周途劳顿,面对男友父母也一直强打精神,会肯定累狠了。 谢屿念及此,放轻脚步离开,没有推开那扇门。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越惦记林秋宿越睡不着,越撬门偷人的念头蠢蠢欲动。 “啧。”谢屿不爽地蹙了下眉头。 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自己玩玩手机,一晚上也就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谢屿不样容易消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