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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局(2)(1 / 2)

第62章死局(2)

“是……是今晚吗?"嬷嬷想此时辰已晚,唯唯诺诺道。“今晚。“他笃然回答,寻思着若无那床被,他今夜恐要睡不着觉了。回府以来,二人互不相让,心生了嫌隙,她也不来恳求,如此就只能他迈下这一步去。

翌日正午,刚用过午膳,谢令桁面色稍显铁青,面目严峻,可越过一扇月洞门,走到厢房门口,神色又略显缓和。

窗扇内的秀影在作字画,她朱粉不深匀,娴静如花照水,正一笔一划绘着烟雨,道尽百媚千娇。

他倚于树干观赏了良久,瞧她作画专注,未察觉他到来,便闲庭信步地走入。

孟拂月提笔落下一朵桃夭,不经意一瞥,望见庭院桃树下有男子走来,令她差点没握住笔。

自打被捉回府,她郁结难消,在吃穿用度上大肆消耗府上的银两。瞧他辗转于朝务,也纵容她恣意妄为,她便挥金如土,暴殄天物。如此过得清静,还宣泄了好些愤懑之气,算是苦中作乐,勉强自寻清趣了。直望谢大人迈进门槛,她双眸无神,也无丝毫期待,目光回落画作上。“月儿在做什么?"谢令桁亲切作笑,顺手拉来一张木椅,在她身边坐下。她见这情形端立起身,规规矩矩地向他行拜,随即被他遏止。“不用行礼,“清眉透了少许柔意,他轻拍膝盖上锦袍,柔声命令道,“坐我膝上来。”

她毫无办法,便静悄悄地坐入他怀里,由着这人揽住腰肢,薄冷唇瓣触着她的耳廓,灼息弥散。

谢令桁将她轻搂,仔细看起这幅画来:“在作画?”画上有一片桃林,林中有间木屋,屋旁的男子正在辛勤劳作,身侧的小娘子婉笑地为其拭汗,画面其乐融融。

细心再瞧,小娘子的神情与她有三分相似。要么,画中的男子又是什么人……

字画映入眼帘,他眸色稍暗,疑惑地问道:“这水墨画真好看,何时学的?”

孟拂月平静端坐着,淡然答他:“许久前在闺房便会了,是爹爹请来的教书先生授的。”

“我曾也偷学过一些,但没有月儿这么精湛,"语气极为温柔,他闻着女子体肤上的芳香,又凑近些,低声问,“月儿能教我吗?”“好,妾身现在就教大人。“他想做何事,她也抗拒不得,她只木讷地应着,执笔蘸墨,继续作起墨画,想说些作画的技巧。“诶,不是现在,"怎料大人断然打岔,像要和她道明来意,“将来作画的时间多得是,不急这一时。”

谢令桁意有所指,再贴得近,清冽嗓音飘荡她耳旁:“我每每来此,要做之事,你知道的。”

她知道,许些时日未伺候,大人来找她,是兴致忽起,想行房事了。这恶鬼困住她,拿她作消遣,她早看得明白,而那所谓的深情,是真是假也没了意义。

她已然失尽了自由,将自己弄丢了。

心下起伏阵阵,孟拂月良晌未落笔,淡声相问:“大人可否……等妾身画完这幅画?”

“还需多久?"他柔和地发问,修长玉指随之一抽,她那衣带就被轻巧抽出,衣裙顿时松散。

她强装镇定,眉眼微抬,如实回道:“再有半时辰便作完了。”“等不了那么久,“只手拉上窗旁的帘子,屋内光线幽暗,谢令桁不紧不慢地说着,说得极不害臊,“要不月儿作着画,我要着月儿,如何?”“啪!"悬于纸上的墨笔倏然掉落。

她受了惊吓,低头一望,毛笔上蘸的墨汁恰好染了字画。桃林与木屋皆被淹没于墨水下,她画了几时辰的画毁于一旦。他轻叹了口气,拿起笔杆搁至砚石,重新回望此画:“你这支笔一掉,不就把整张画都毁了?多可惜……”

回想近日所闻,似有婢女深夜闯入了大人的寝房,孟拂月不以为意,挪开墨笔,轻声回:“大人如今得权得势,处尊居显,身旁的美人应是不可胜数,何必要来妾身这儿。”

以他当下掌控的权势,前来巴结的权贵数不胜数,不仅是侍婢,被送进府的美人也多如牛毛。

他真想满足私欲,另寻女子便好。

缠着她,她还觉痛苦了。

“我为什么只宠幸你,你不知道?“谢令桁低笑地反问,语调忽高,透着戏谑之意,“她们有你貌美?有你妩媚?”

“有你……会讨我欢心?”

将那讨字道得微重,他往其纤腰使着力,长指轻抬,褪下她的外衣。孟拂月不想答话,知他心血来潮,想推也推不掉。室内昏暗,隔着帘幔有微许光亮透进。

他随性一瞥,瞥见妆台旁放着的几件玉饰,便想起近日银库被挥霍无度,钱财当用在了这些首饰上。

眸光里有异绪流淌,谢令桁搂紧盈盈一握的细腰,贴她耳边问:“月儿真喜欢这些珠宝首饰?”

她闻声看去,柔婉地扬眉,扯唇笑道:“谢大人亲口说的,这府宅里的荣华都予我一人。这般大的情意我怎能推却,定要听从大人的话,享尽荣华才是。“还是大人……又舍不得花这钱财了?“孟拂月问得无辜,一双明眸漾起潋滟。面对此情此景,再不忍割舍也得舍,他温和地回笑,站直身躯放了手:“若为月儿,我当然舍得。”

“得大人这般青睐,妾身死而无憾。"听他仍愿花这银两,她绽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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