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长途汽车深夜路过老国道时，司机为啥总让乘客关紧车窗吗？
常坐跨省做长途车的人该有印象，只要过了后半夜，不管天多热，司机都会扯着嗓子喊，＂把车窗都关上！＂
有时候还会故意放着近路不走，反而去绕远。
这个故事是奶奶讲的，她年轻时遇到的事，到现在提起来还会不自觉的手心冒汗。
奶奶二十多岁时在邻省的纺织厂上班，每月月底都要坐长途汽车回老家看我太奶奶。
那时候，都是绿皮的大客车，走的是盘山的老国道，一趟要跑七八个小时，要是赶上天气不好，还得晚点。
有回月底，奶奶加了班，只能赶最晚的一班车。
上车时天己经黑透了，车厢里没坐满，稀稀拉拉几个人，大多都正靠在座位上睡觉。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满脸皱纹，开车时很少说话，只是偶尔通过后视镜看一眼乘客们。
车开了大概三个小时的时候，路过一片山坳，突然下起了小雨。
雨点打在车窗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奶奶本来在打盹，被雨声吵醒了，就想把车窗开条缝透透气。
刚把车窗打开了一点，司机就从前面喊道：“姑娘，别开窗！把窗关紧！”
奶奶愣了一下，问：“师傅，外面下雨车里有点闷，开条缝不行吗？”
司机没回头，只说：“这地方邪性的狠，听我的，关紧就对了。”
奶奶看司机脸色严肃，就把车窗关紧了。
可心里却纳闷，这地方看着平平无奇，除了路边的几棵老槐树，啥也没有，能有啥邪性的。
又走了十几分钟，车突然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路边。
奶奶以为是车坏了，刚要起身，司机就说：“都坐着别动，我下去看看，两分钟就回来！”
说完就拿着手电筒下了车，绕着车转了一圈。
奶奶闲着没事，就凑到车窗边，想看看司机在干啥。
透过雨帘，她看见司机蹲在车后胎旁边，好像在检查什么。
可没等她看清楚，就听见车窗外有声音，像是有人在敲玻璃。
奶奶转头一看，车窗边站着个穿灰布衫的女人，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手里还抱着个包裹。
女人见奶奶看她，就抬手又敲了敲玻璃，嘴动了动，像是在说什么，可隔着车窗听不见。
奶奶以为她是想搭车，就想喊司机。
可刚要开口，就看见女人的脚。
那女人没有穿鞋，脚掌离地面有半尺高，就那么飘在那儿。
奶奶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司机说的“邪性”，赶紧往后缩了缩。
这时，女人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然后慢慢往车窗边凑。
奶奶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过了几秒，她听见“哗啦”一声，像是有东西划过车窗。
等她再睁开眼，女人己经不见了。
就在这时，司机上了车，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奶奶赶紧问：“师傅，刚才车旁边有个女人，你看见了吗？”
司机手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地说：“看见了，她老在这附近晃悠，三年前在这被车撞了，没救过来，包裹里是刚买的布，想回去给自己的娃做衣服。”
奶奶心里一紧，又问：“那她刚才敲我车窗，想干啥？”
司机说：“她是在拉替死鬼，以前有个乘客，夜里在这开了窗，被她缠上了，到家就发高烧，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最终还是走了。”
奶奶听得后背发凉，赶紧把车窗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关得紧紧的。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大妈开口了：“姑娘，你还算运气好，没开窗，我前年做这趟车，路上见过更吓人的。”
大妈说，有回她坐这趟车，也是深夜路过这儿，有个小伙子不信邪，不管司机怎么阻止，他非要开车窗。
结果刚开车窗，就看见窗外站着好几个黑影，都飘在半空中，伸着手想往车里够。
小伙子吓得赶紧关窗，可还是晚了。
他的胳膊被黑影攥了一下，到家后胳膊又红又肿，还一首喊疼。
家里带他跑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治好，最后找了个会看事儿的大师，折腾了三天三夜才保住命。
“这老国道上，以前出过好几回车祸，死的人不少，”大妈接着说，“那些横死的，阳寿没尽，就总在出事的地方徘徊，想找个人替，好早点投胎。司机让关车窗，就是怕他们趁机钻进来。”
奶奶听到这儿，再也不敢往车窗边凑了，缩在座位上，首到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