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审讯室里,易中海正在被上手段。
脚底下是一块镶在地面,上面还沾着水的金属板,人是双手后背绑好吊着,脚指头刚好能触地。
王处一坐在审讯位上,吴庆莲当记录员,她后面是控制设备的吴长根。
控制什么设备?电击器啊!
还能是什么设备!屌大的朋友一眼都看出来了!
“易中海!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聋老太的!
“我都说了,1944年。”
“还不老实!”
王处一抬手,吴长根直接把旁边的仪器通电的旋钮扭到最大!
易中海当即开始日日日日
王处一放下手,吴长根松手,易中海缓过劲来,“再不老实,可就不只这点了!”
“报告政府,真的是44年!是3月!聋老太买下院子,我才认识她的!”
王处一嘴角一笑,手再抬起,电流再次过体!
日日日日
“说实话,聋老太可不是这么说的”
易中海快哭了,他想说真话,但说了真话又很丢人,但不说,又要被电
正准备说真话的时候,王处一的手又抬起来了
日日日日
括约肌已经失去约束的易中海崩溃了,“我说,我说!”
结果王处一的手又又又抬起来了
日日日日
“为什么,我要说还要电我”
王处一假装没听清,“啊?你要说吗?没听到啊,小吴,你听到了吗?”
吴庆莲当即摇头,“没有!”
王处一再看向吴长根,“长根,你呢?”
“没听到啊?他刚才说话啦?”
易中海那个呕啊,你们演得也太假了吧!
“说吧,你跟聋老太,哦,应该叫龙小妮,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易中海想喘口气再说,结果王处一抬手一拍桌子,“敢耍我!”
日日日日
等易中海从电击中回过劲来,他已经彻底崩溃,开始用上下不接气的方式,断断续续地开始了交待。
“我是39年认识的聋老太她住在皮条胡同,有一个三进院子,那时,她的脚伤了,要在哪里养伤,想要找个人跑腿,我当时喜欢往八大胡同跑,就经人介绍,给老太太跑腿。”
王处一刚听完,就发现了问题,“脚伤?她不是个裹脚老太太吗?怎么会有脚伤?”
“说是冬天走路不小心摔的,摔断了双脚,要养很久。”
王处一转头指了指吴庆莲的审讯记录中的“脚伤”和“双脚”,吴庆莲点头,在这两个词上画了圈。
“接着说!”
“从那时起,我就成了聋老太的跟班儿,40年,她知道我在八大胡同玩得太多,伤了根本,生不出孩子,还出钱给我娶了媳妇,我答应给她养老。”
“八大胡同?我听说在那儿可是花钱如流水啊,易中海,你以前到底是干嘛的!”
“呃我是个佛爷。”
“佛爷?什么意思?”
吴庆莲是四九城长大的,当即小声地解释,“小偷儿!”
“哦,小偷儿啊,也就是摸包的呗,还特么佛爷!”
易中海一看王处一有抬手的意思,马上改口,“是是是,我是小偷儿!”
“你一个小偷儿,又是怎么进轧钢厂的?”
“40年,因为我服侍聋老太很上心,又结了婚,聋老太给我了三间房,然后聋老太给我安排了工厂,进了三菱京城轧钢厂,也就是后来的娄氏轧钢厂。”
“你说的三间房,就是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东厢房吗?”
“是的。”
“不对吧,95号院不是聋老太买的吗?”
“一直都是聋老太的,46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聋老太把院子卖了一次,没几天又买了回来。”
王处一点了点旁边吴庆莲记录中的“46年卖,没几天买回来”,吴庆莲圈上了。
这时,郑耀先进来了,直接拉了一根凳子坐到吴庆莲身边,看起了审讯记录。
没几秒,郑耀先眉毛都扭了起来。
因为他也看出了问题!
随即他就直接站起来就走,王处一知道他一定是看出了问题,也没多问,让易中海接着说。
“那你们院里的住户,又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当时,95号院就我一个住户,聋老太脚养好了之后,就搬到95号院后院,然后让我找轧钢厂里的人,用很低的房租,把房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