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你说什么!”
晏清抬起沉重的眼皮,声音虽轻却字字千钧:“她是关健慕容稷深吸了口气,思索良久,方才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转身离开,身后的声音却又一次低低唤住了她。慕容稷回头:“还有何事?”
晏清看了看自己渗血的腹部,无奈又虚弱:“这伤口…殿下总该有始有终些慕容稷撇了撇嘴,在药箱内翻出伤药,大步走进。“你这伤口,应也是她做的吧。”
晏清点头,眸中复杂:“我本以为她信了我,却未曾想,她只是借我离开南越,她们想要的是自由。但如此一来,各方势力进入金陵,必将陷入混乱。”慕容稷简单给青年重新包扎好,顺手拍了拍对方因忍痛绷紧而块垒分明的腹肌。
“人都在本王手里了,还担心什么。”
晏清被拍的一愣,原本苍白的病容肉眼可见地泛起了薄红,倒意外地驱散了几分病气。
慕容稷忍俊不禁,捏了捏青年脸蛋,混不吝道:“该做的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
“殿下!”
晏清咽了咽喉咙,目光闪烁不停:“殿下慎言!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目前而已,"慕容稷好奇凑近,“告诉本王,在你的记忆里,我们什么时候滚在了一起?在京都?还是金陵?”
看着青年目光闪躲,如滴血般通红的面容,慕容稷恍然大悟。“原来就是在金陵啊!”
晏清惊惶抬眼,呼吸沉重,刚要说话,便听见外面传来响动声。随着青玉压抑的急怒劝阻声,房门骤然被人推开,重塔般的高大身躯将门口堵的严实,来人一袭黑衣劲装,露出的眼眸透出凶光,直射床上青年。“你出来就是为了这家伙?”
青玉在后面着急:“他横冲直撞的,院里的机关都没拦住!”慕容稷挥手示意没事,望向来人的目光讶异:“你没去上庸?怎么找来这儿了?”
燕景权重哼一声,大步流星,行至床前,拉起少年放在青年腹部的手,随后,甩手直接将被子拉长,盖至对方头顶。晏清…”
见状,青玉挑了挑眉,顺手将房门关上,在院中守着。慕容稷面容无奈,将晏清头上的被子掀开,看向手腕。“别闹了,松开。”
燕景权难掩怒火,克制着松开少年手腕:“你前天晚上是不是也来了这里?南越圣女也是他让你拍的?将这样一个危险拿在手里,慕容稷!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慕容稷面色平静:“和他没关系,本王也想要南越圣女。”“你若早想好要竞拍那女人,便不会让我中途帮你解决那些黑衣人。”“怎么?来跟本王要报酬来了?”
燕景权怒:“慕容稷!为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不行!”慕容稷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刚要说话,就感觉到衣角被拉了拉。
她侧头,看到晏清苍白的面容上渗出冷汗,细长眼睫微颤,如同被风雪寒打过的高洁雪莲,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
“……殿下…他也是担,,……”
燕景权横眉冷对:“闭嘴!轮不着你替我说话!”“你闭嘴!跟本王出去!”
燕景权狠狠地瞪了眼床上小白花一样的晏清,顺着少年力道,离开房间。“青玉,照顾好他。”
听到这个名字,燕景权不自觉将视线落在那张普通清秀的面容上,目光疑惑。但很快,他就被慕容稷揪着衣领飞离了院落。目送两人离去,青玉轻嗤一声,转身回屋。“狗莽夫!”
风云楼,
回到房间,慕容稷将人甩开,又止不住愤怒,抬起一脚瑞在对方腿上。下一瞬,燕景权连忙躬身扶住面露痛色的少年,大手揉向对方纤细脚踝:“没伤着吧?你说你,用这么大劲儿干嘛!”“燕景权!”
燕景权鼻子里重重哼了两声,撑着少年用另一只脚又踢了踢自己,才将人扶着坐在椅子上。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另一边,气哼哼道:“那夜袭击你们的至少有三方,好在他们只是试探,并没想杀你们,否则,你们定会受伤。但如今你们确定了她就是南越圣女,还失忆了,后面定会招来更多麻烦。”“慕容稷,你知道你后面会面临多少危险吗?最关键的是,这危险还是那个混蛋给你招惹来的,我还不能生气吗?!”慕容稷:“你既知道消息从何而来,难道不知他为何而去?”燕景权想了想,惊讶道:“香红阁密道,你是说谢家?”慕容稷点头:“他定是查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引发南越骚乱,南越圣女被他带出,却在中途刺伤他单独离开,最终到了玲珑阁,被我与欧阳瑞拍得。”“可她为什么会失忆?”
慕容稷将青玉所说的噬心蛊说了出来,却没有提晏清说的重点:“兴许,只有南越人能解除噬心蛊。”
燕景权若有所思。
慕容稷发了个哈欠,挥挥手:“总之,本王又不是一个人承受危险,本王在上庸学院还能清净些,欧阳瑞可比本王更危险。”“说的也是。”
燕景权刚要离开,却忽然回头,抿了抿唇,道。“你是不是…是不是…还喜欢那混蛋?”
慕容稷眨了眨眼,语气含笑:“那又如何?”燕景权眉头紧锁,刚要说话,却听到了少年后面的话。“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