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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女尊番外1(3 / 4)

仆以己度人,只当虞白和他一样,在恼那照娘无礼莽撞。

“公子别多想了,现在到了老大人府里,那登徒子再不会来扰咱们了,眼不见心不烦。大不了,等回了京,求大殿下为咱们讨公道。”话落,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把虞白浇了个透心凉。他攥在心口的手缓缓松开,滑落,垂在身侧,无力地蜷起。“…是。我不想了。”

另一边,燕昭刚回到迎贤楼,就撞上书云忧中带急的目光,不用开口,就知是要劝她早些回京。

赶在书云前头,她把手里扶着的人往地上一推,“现在不用赶着回去领罚了。看我发现了什么?”

昏迷的女人倒在地上,书云打量了眼她褴褛的衣裳和带着血迹的砍刀,神情微紧:

“殿下不是去打猎吗,这是遇上了流寇?殿下,剿匪并非小事,我们人手不足……

燕昭渴急了顾不上答,先抄起茶壶往嘴里灌,喝完往绣墩上大马金刀一坐,衣摆一提,翘起个二郎腿来。

书云看得直头疼,在外漂泊半月,殿下身上亲贵之气散了个干净,举手投足间痞气四溢,任谁也猜不出这是当朝大皇子,只会觉得她是个玩世不恭的狂徒“恐怕不是流寇。这伙人有组织,有武器,目标明确,主次分工,绝非流寇所能为。再者,周边几郡可有灾荒,可有涝旱?天下大安,哪来的流寇。”燕昭抬指在桌上点点,思考的动作,“淮南郡官有问题。这伙人多半是山匪,这半月来咱们竞没查到半点消息,官匪相护,藏得挺深。”书云明白了,“殿下带回此人,可是要审?”“好好地审。去问堂倌借个柴房,然后……”正说着,画雨从外头采买食材回来,听了情况十分振奋,“我来!好些日子没活动筋骨了,人都皱了。”

画雨提着那女人下了楼。

看着她和燕昭一般无二的狂徒架势,书云眼睛闭了又闭,快要昏过去了。“殿下先把这身衣裳换下吧,稍后我去叫热水来沐浴…殿下受伤了?”燕昭顺着书云视线看向手臂,“噢,小伤,都快好了。”她站起身准备让书云解衣裳,可手臂一抬,有东西骨碌碌滚落在地。“什么……

燕昭低头,看见地上的白瓷小药钵,扬唇一笑,解书云的惑:“猎物。我不是去打猎么?”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那方手帕,“这个也是。”很精致的一方手帕,丝料柔滑,握在手中时,忍不住让人想象,这手帕的主人是否也同样柔滑。

又很素净,像月光,像白纸,像它的主人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没有描花锦绣,只在帕子一角用银线绣了尾小鱼。燕昭攥着帕子慢慢揉着,眼前不自觉回现马车里那小郎的模样。吓得缩在一角瑟瑟发抖,又直勾勾盯着她眼都不眨。从没有人敢这样冒犯地看她,他敢。

从没有一个未嫁小郎敢这样出格地看一个女人,又是他敢。胆小怯懦与放肆妄为,是怎么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燕昭捏着帕角那尾小鱼,两指缓缓摩挲,无声嗤笑。那马车黑盖青幔,唯三品以上官员可用。

她倒要看看,是谁家这般没规矩,养出这么个不守男德的小郎。“去查查,淮南太守陈家,长史杨家,还有护军莫家,谁家有个十八、九岁的未嫁男。”

说罢,她握着帕子靠近鼻尖,轻轻嗅了一口。又靠更近,深埋,深嗅。

脂粉气,有,且是花香。

花香之下,又带着清苦,无端让她想到那些独身拒婚的旷夫。真是怪了,燕昭边闻边想。

招蜂引蝶与死板拘束,又是怎么集于他一人的?一回头,书云正古怪地看着她,神情复杂。燕昭索性大笑,笑完又补了句:“对了,还长得很漂亮。”书云正要规劝,就听房门一响,画雨回来了。燕昭惊讶:“这么快,审完了?”

“手扭着了。“画雨哭丧着脸,“太久没活动筋骨了……”书云长长叹气,刚换下燕昭一身狼藉,又去接画雨手里的鞭子,往手腕绕了两绕,“我来吧,你服侍殿下沐浴。”

客房里很快热气氤氲,燕昭仰在浴桶里泡着,一手握着帕子搭在桶沿,时不时嗅一嗅。

半响,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画雨。”

她看向一旁,“你手腕扭了,那还能不能…”画雨颓唐:“不能了,殿下,这几日只能将就吃客栈的饭菜了。”闻言燕昭哀叹一声,小郎也没什么心思想了,手帕丢去一旁。淮南口味她吃不惯,这边的京菜又不正宗,也就是画雨会下厨手艺好,这半月来她才没饿成人干。

一想到未来几日都要亏待口腹,燕昭只觉天昏地暗,不由寻思起是否要亮明身份。

那样一来,虽然行事会有不便,但淮南太守、长史必定争相接待。两人都是从京中调来,府里必定有好厨子,而且说不定还能见到那小郎…可还没等她做下决定,次日,一份请帖先出现在她面前。墨香满纸,落款端方,正是致仕多年、在淮南休养的老太傅。“老太傅宴请殿下?为何?"书云忧心忡忡,“莫非是陛下急了,托老太傅催殿下回京…

画雨捧着肿手,“那带句话不就得了,何必设宴?我猜是老太傅知道了殿下要取她孙儿,提前亲近美言。”

“老太傅离京多久了,府里的厨子还会不会做京菜?”燕昭沉吟片刻,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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