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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2 / 2)

还没说出口,想到什么,她改口道:“多谢大姐姐关心了。”林清昭对林栖棠依旧恨得牙痒痒,只是恨得没之前那么有底气了。倒不是突然良心发现,而是都怪林岐川这个爹拖后腿。林清昭好不容易踩到林栖棠头上,扬眉吐气一回,结果就被告知自己父亲害死林栖棠她爹。深仇大怨压下来,林清昭才吐出来的那口气又堵回去了。林清昭别说有多膈应了,有林岐川这么个爹,真的是让她在林栖棠这里再也抬不起头了!<2

纵使早想到林岐川倒台,自己处境不会好,林清昭也没想过找林栖棠帮忙,觉得恶心。

被迫仰着头十几年,这辈子她都不想再仰头看林栖棠了,这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林清昭如今只想离她远远的,转头问章孟秋香囊里该配什么药,问完了自己的还不够,还道:“二姐姐素来辛苦,不知有否配什么香囊醒神消乏?”三言两语之间,林蕴吃东西的嘴稍停,卷入这场你问我答,回复平日里是否劳累,夜间究竞什么时候睡。

听到林蕴时常亥时才睡,章孟秋大惊:“这可不是养生之道。”林蕴当然知道早睡好,她只是做不到!

几个女孩子,外加案上的饭菜就足以将林蕴的嘴堵个严实,男客这边,文常春和张维话都不多,多在倾听。

想奉承逢迎也得看人,上头那三位都不是爱听马屁交际的,文常春和张维敬过酒,只偶尔说两句。

与林蕴想象中谢钧被詹明弈缠住不同,陆暄和与詹明弈话竟更多些,在詹明弈拿出他的随身笔记之前,陆暄和先问道:“詹大人也刚从浙江回来,不知在浙江可碰上阿蕴了?”

詹明弈点头道:“我与林少卿的确巧得很,去浙江的时候就是同船,不过我巡视水情,比林少卿慢一步。”

陆暄和顺势引詹明弈讲讲他与林蕴在浙江的事,谢钧这个好话难说半句的性子自然不会主动说浙江之行,他不说,自有别人提。“林少卿在浙江此行对当地民生进益良多,种地的事我懂得不多,我比她晚离开浙江,出发前,林少卿的桑剪在江南一带已经颇有名气,流传甚广了。”谢钧闻言咽下一口鲋鱼,抬眼道:“此事我也知晓,当时我在江浙遇到些波折,病了一场,林少卿怕我病中无聊,特地带詹大人一同到我住处讨论这桑剪的。"<3

陆暄和见谢钧面上隐隐的笑意,实在是碍眼得很,道:“的确,表妹向来心善,路边的牛流眼泪她都心软,何况是元衡你呢。"<1詹明弈也认同林少卿是个心善之人,但总觉得陆少卿这话说得有些怪。还没反应过来这话哪里奇怪,就听见次辅回道:“确实,陆暄和如今你有牛陪着也不错,不孤单。"<

詹明弈:?

怎么感觉更古怪了?<1

两人暗藏机锋,詹明弈有问必答,文常春和张维间歇性提几句林少卿平日在官署中趣事,这顿饭倒是顺利吃下去了。等放下筷子,张维还在暗叹哪怕今日有人走错了地方,不言不语,只消待半刻钟,便能知道这宴的主人是谁,这整个厅句句都离不来林少卿啊。<3大大大

宴会堂厅暗潮涌动,宋望舒一人十分清静,很快吃完就去了书房,如今阿蕴要编书,宋望舒也忙碌起来,加快进度帮阿蕴整理手稿。阿蕴什么都好,唯一一点不足之处就是每次送来的纸张都乱糟糟的,宋望舒凝神,根据内容将前些日子阿蕴送过来的稿纸理一理,翻动间,厚厚的稿纸中夹带着一封信,宋望舒疑惑地拆开。<2字写得遒劲有力,极具风骨,显然不是阿蕴的字,前两行说的都是农事,以为是书稿的补充,宋望舒接着看下去了。谁知下一句就画风突转,上面写:【天气转凉,冰酥酪要少吃些,切莫贪嘴伤身。】<9

宋望舒一顿,知道这是书稿里夹杂了私人信件,她没有继续往下看,却忍不住扫了一眼落款。

她眉梢稍动,转头同身后的杨嬷嬷道:“好像不用再替阿蕴操心婚事了。”不是詹郎中,也不是张照磨,她知道阿蕴中秋那日出门见的谁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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