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劈开迎面而来的指风,戏谑地道:“段王爷的‘六脉神剑’还没练成,”他的“飞龙在天”掌风拍出,震得武士们虎口开裂,又反问道:“就敢来中原撒野?”
段姓武僧的戒刀突然化作三道残影,正是大理的“一阳指化刀”绝技。
石飞扬双掌摆动,施展“移接玉”神功,顺势引开刀势,指风竟反向穿透两名西夏密使的咽喉——他们不知何时已潜伏在泉边,想来是要坐收渔翁之利。
“小白脸,你看那沙丘!”苏小蛮突然惊叫一声,拽着石飞扬扑倒,两人刚滚到泉边,刚才站立的地方就炸开个大坑,吐蕃的“血影卫”从沙里钻出,骨笛吹奏的“腐骨咒”让芦苇都瞬间枯萎。
石飞扬的“邪血劫”神功应声发动,地上大理武士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箭射向血影卫。那些杀手惨叫着倒地,尸体迅速干瘪,缩成猴子般大小,被风吹得在沙地上翻滚。
他低声道:“苏小蛮,”握着玄霜刃挑起枚吐蕃令牌,又质问道:“你可知‘血影卫’的主子是谁?”
苏小蛮的金镖正挑着段姓武僧的密信,闻言突然笑出声:“除了西夏国相梁河淋,谁还养得起这么多死士?你这小白脸,忘记我们金翅盟是干什么的了?赶紧给我酬金罢了!”
她将密信抛给石飞扬,月光照在纸上的“正月十五”四字,与吐蕃密信上的日期分毫不差。石飞扬哈哈一笑道:“行,朕赏你黄金千两,走吧!改天回到洛阳,你知会金翅盟的弟兄来抬钱罢了。哈哈!”说罢,搂过苏小蛮,跳上朱雀的背部上,乘坐朱雀,飞往祁连山脉。
……
祁连山的峡谷在月光中像条银色的巨蟒,石飞扬的踏雪乌骓与苏小蛮的胭脂马并辔而行,马蹄踏在冰面上的声响惊起群夜鸟。他的湖蓝绸衫已换成玄色劲装,腰间的冰蚕玉与她的金镖袋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前面就是西夏的‘锁阳关’,”苏小蛮介绍道,她的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红圈,突然用镖尖戳了戳石飞扬的腰,又调侃地道:“若是姓赵的公主知道你跟我混在一起,会不会派人来追杀?”
石飞扬的玄霜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身映出她促狭的笑。“小姑娘,”他忽然勒住缰绳,马儿人立而起,佯装威胁地道:“再胡说八道,就把你丢给吐蕃的秃驴。”
峡谷两侧的峭壁突然滚下巨石,耶律斜轸的狼牙棒带着破风响砸向石飞扬,棒风裹挟着辽国的“寒冰掌”,将冰面都震出裂纹。“石飞扬,拿命来!这次,可是你落单了!哼!”他大吼一声,身后竟然跟着三十名西夏铁鹞子,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苏小蛮的胭脂马突然人立,她的金镖如流星般射出,镖尖缠着的火油袋在半空炸开,石飞扬施展“帝天狂雷”,顺势引爆,冰谷中顿时燃起条火龙。
苏小蛮机智地道:“小白脸,看我的‘火攻计’!”她的红衣在火光中如跳跃的火焰,突然从马背上跃起,金镖刺穿两名铁鹞子的咽喉。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于野”,掌风与狼牙棒相撞,震得耶律斜轸连连后退。他又趁机拍出“双龙取水”,掌力分作两道,一道震碎了铁鹞子的阵型,一道将苏小蛮稳稳接住。
激战中,他又调侃地对苏小蛮道:“小丫头,你的马术比赵清漪差远了。”苏小蛮的金镖突然指向耶律斜轸的腰间,那里挂着个青铜壶,壶口飘出的气丝在火光中泛着绿,急切地道:“小心他的‘化骨散’!”她的指尖在石飞扬掌心写着“泉眼”二字,突然用金镖割开马腹,里面滚落的炸药包在冰面上滋滋作响。
石飞扬的“移接玉”神功骤然发动,将耶律斜轸的狼牙棒引向炸药包。轰然巨响中,冰面裂开道丈宽的口子,铁鹞子们纷纷坠入冰窟,惨叫声被冰裂声吞没。
耶律斜轸的黑铁甲上沾着炸药的火星,刚要跃出裂谷,石飞扬的玄霜刃已刺穿他的咽喉。
苏小蛮扬着头道:“小白脸,你看!”她的金镖挑着从耶律斜轸怀中掉出的密信,上面用西夏文写着“借道大理,共分河西”,盖着辽国南院和西夏国相的双重印鉴。
石飞扬赞道:“苏小蛮,你比赵清漪机灵多了!”
苏小蛮得意地大笑起来,又笑道:“我会证明我比她美,比她聪明的,呵呵!”
石飞扬被逗得笑出眼泪来。两人相拥着,大笑着,一起跳到朱雀的背部上,乘坐朱雀,飞往风陵渡。
……
风陵渡的渡船在晨雾中摇晃,石飞扬的玄霜刃靠在船舷上,刀身映着苏小蛮红衣的影子。她正用金镖撬开个檀香木盒,里面的佛骨舍利在晨光中泛着幽紫,上面刻着的梵文其实是西夏的毒咒。
苏小蛮感觉不可思议地道:“这就是他们抢破头的东西么?”她的金镖敲了敲舍利,突然丢进江里,戏谑地道:“还不如我家传的夜明珠好看。”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留在盒底的字条,上面写着“正月十五,长安见”,字迹带着点稚气,却力透纸背。他好奇地问:“金翅盟的总坛在长安?”又忽然低笑,将字条折成只纸船,放进江里。
苏小蛮的红衣在晨风中飘动,忽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咬一口,又调侃地道:“小白脸,赵公主和凌姑娘要是知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