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条件好了,有可能人人都读书识字么?″
顾寒阙手执毛笔,微微一顿,抬头道:“自然可以。”绵苑看过好多次他的字迹,苍劲漂亮,一如他这个人。“我想,你会是个好皇帝的,“她坐在一旁:“到时候虞国就跟医谷一样,从里头出来的人都在夸它。”
比如说钟苗,就对医谷感恩戴德,死心塌地,自然是因为医谷给她新生了。顾寒阙这人骨子里是冷的,但他绝不是坏人。从以前开始,绵苑就不认为他是坏人。
如今他所做的事情,她虽然不太懂,但依然觉得,会是最正确的方向。“你的书看完了?”
顾寒阙斜了一眼过来。
他自己忙着批阅折子,还不忘给绵苑安排作业,不让她闲着。至于看了些什么书……是一些有关人体奥秘的医书,以免她对一些反应一知半解,又把自己吓哭了。
绵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书,只能说不愧是医谷,当真是藏书丰富。以及……顾寒阙这厮用心险恶。
都这么忙了,还能分出心力来对付她。
这些天,顾寒阙待在榴月宫不走了,俨然成为了他的寝宫一样。按照以往的规矩,皇帝和嫔妃都各有住处,需要侍寝才凑一块。但顾寒阙一直宿在榴月宫,他们就像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不分居,也不讲那些规矩。
苦了绵苑,这人睡得晚起得早,精力充沛。她每天醒来身边早就无人了,他什么时候起床去上朝的,一概不知。顾寒阙写完了,搁下毛笔,等待字迹自然晾干。他站起身,非常顺手的把绵苑抱了起来,离开书案坐到矮榻去。“你干嘛?"绵苑动了动,道:“书我都看了,别想拿此来说嘴。”“没想说你。"顾寒阙端起一杯冷茶,送到她嘴边:“润润喉。”气候渐渐热起来了,冷茶喝着正好。
“我自己能喝。”绵苑伸手想接过杯子,但是他不动,也不放。她只能坐在他怀里,一低头,接受他亲手喂的茶水。沾湿的唇i色i红彤彤的,顾寒阙似乎颇为喜欢这种举动,投喂她的次数正在逐渐变多。
他微微偏过头,把自己的薄唇印了上来,若即若离:“昨晚你说肿了,我检查看看?”
“什么?”
绵苑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个,连忙两手抱在身前,竖起眉头道:“这里不是寝宫!”
“也不是勤政殿。”
所以没关系。
因为是榴月宫的书房,朝臣不会来,就连姜涿都看情况才来一趟,顾寒阙俨然肆无忌惮了。
绵苑急了,但没用,被按在他腿上安坐,强行检查了一遍。红珠娇艳夺目,魏巍颤颤的,随着主人的呼吸而缓缓起伏。顾寒阙眸色幽幽:“果真是撮得太过了,是我不好。”他嘴上说不好,表情可不是这样。
绵苑细白的手臂,什么都遮挡不住,反而把那雪i峰拢到一处去了。“你别看了!"她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双眼,气呼呼道:“陛下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分明昨晚才……
“嗯。“顾寒阙心知肚明:“我胃口变大了。”“那你要不要反省一下?"她仗着他看不见,偷偷瞪他。顾寒阙没打算反应,轻轻抓下她的手,在唇边啃了一口:“案牍劳累,绵绵身为妃子,也该心疼心疼我。”
绵苑讶然,他居然也会说这种看似示弱的话?未免也太不要脸了!这么能屈能伸!
“不行,"她断然拒绝,小脸严肃:“青天白日的,传出去我成什么样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榴月宫之事,谁敢往外嚼舌半句?"顾寒阙挑眉。绵苑闻言,无法反驳这一点,他还是小侯爷的时候,就跟神通一样,对侯府之事无所不知。
如今成了皇帝,榴月宫更是铁桶一样严密安全。“那也不行,"绵苑依然拒绝,揪着小眉头:“我会很累的……”顾寒阙不想听,选择吞掉她的声音:“你会喜欢的,我来取悦你。”绵苑信他才有鬼了。
没多久,她被迫钉在他身上,像个小哑巴,只知道鸣呜的哭,记不清嘴里骂了些什么。
顾寒阙似乎轻笑了一下,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嗓音低哑得可怕:“绵绵太娇气了,我替你托着它们。”
大掌捧了上来,花枝乱颤,硕果摇晃。
她说疼。
他应该怜惜而后温柔才对。
可是此情此景,骨子里更加过分的企图根本压制不住,全是坏心眼。他怎么能如此过分了,顾寒阙吻了上去,用力扣下她的后腰,吞没那无声的尖叫。
他就是贪,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