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守夜的六安:“何时了?”
六安回:"回郎君的话,亥时三点。”
再次问的时候,依旧。
从来都是梦醒后难以入睡,这次却是睡前,这种状况又开始让祁深烦躁起来。
困扰他的不是别的,他脑子里全是车厢里的场景,那甜香仿佛还能在自己的指尖闻到,撩拨他去回味掀帘子的五感。祁深坐起来将自己的衣襟敞开,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杂念在下疯涨。他用手去缓解,急促地,沉浸地……极其狼狈。却无济于事。
下床榻去,祁深略有些踉跄地倒水,却撒了自己一身。本以为接受自己用手已经是极限,他相信自己对她只是好奇而已,可如今闭眸仰头深呼一口气,他压抑着粗重的喘气声,朝外问着:“人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