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证实我真心想有火花
他打来电话时。
元宵正在忙。
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点燃到一半的香烟,烟雾在她唇边缭绕,模糊了她那张极具攻击性的浓颜。
也模糊了她身边压抑着喘息的男人。
“是你的话,就不算打扰。”
她吐字缓慢,尾音散在烟雾里,听起来那么深情。听到路今夜那边的沉默,元宵弯唇,明知故问:“有事儿?”“没打算和我解释一下?”
路今夜的声音甚至称得上平静。
元宵坐在桌子上,优雅地交叠双腿,吸一口烟,懒懒地掸了掸烟灰。视线落在正在她眼前正赤保着、撸官的前男友身上,淡淡道:“解释什么?”路今夜:“你在哪,做什么,…那难听的声音来自谁?”元宵低笑了声,抬手挥了下烟雾:“他就是靠嗓子吃饭的,你说他的声音难听?”
顶流男仰躺在元宵面前的老板椅上,喉结滚动,想反驳,又爽得说不出话来。她居高临下,站在自己眼前,垂眸,香烟味飘散,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白雾中漫不经心看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多迷人。这幅景象,都不用她做什么,光是能让他看着她,自喂,就让人头皮发麻。她提出这个要求时,他还觉得她在暴殄天物。和他睡这一次,他会让她会爽翻,当然,他也会。
但现在,他认为这简直是恩赐。
近在咫尺,亵渎神明,如果她能在这种时候扇他一个耳光的话。那就是天堂。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元宵神情冷淡,任由那声音在房间内回荡,传达到千里之外。
电话那端,路今夜的呼吸声、风雨声,她都能听见。“我才走了几天,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路今夜此时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淡。
在顶流男压抑的低吼中,元宵轻“啧"了声。溅到她的大腿上了。
路今夜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声音却冷静:“还要让我听到什么时候?”语气淡得近乎嘲讽:“新的服从性测试?”元宵弯唇:“那你服从吗?”
路今夜深吸一口气,烟盒里叩出半截烟,顺着咬进嘴里,数不清第几支了:“戴套没?”
元宵挑眉,但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看着眼前亢奋过头倒下去的东西,她说:“这次让他戴。”路今夜:“…还有第二次?”
“也需要我旁听?”
元宵说:“如果你想的话。”
“你能不能让他们注意点?”
路今夜问:“你确定他干净吗?你怎么能让他不戴。”“不戴会怎么样?”
她漫不经心,像是在谈论天气。
又不是社在她里面。
路今夜无语:“你说会怎么样?怀孕怎么办。”“哦,“元宵抬手扔过去一个包装,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戴着弄。还是那副淡淡的、透着股恶劣的语气,重复路今夜的话:“怀孕怎么办啊。”
路今夜听着,跳动的神经跳得更厉害了,他压低声线:“你能不能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
房间很安静。
顶流男大概能听出来,这通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和她关系匪浅,或许是元宵的男友,或许是固定伴再或者别的什么。谁知道呢,管他的,反正和他无关。
他只觉得在这种刺激的环境下面,更爽了。很快就站起来。
顶流男仰头,喉结滚了滚,声音有点委屈请求:“能不能不用?会不舒服。”
他能听见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路今夜当然也能听见他的。路今夜烦躁地“啧”了声,声音低,带着不耐,接通这电话之后的第一次不耐。
对方声线听起来骚得不行,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夫男。元宵肯定是被他蛊惑了和他上床,现在还要被蛊惑着不戴,这是想父凭女贵?“不可以,元宵。”
“你怎么玩都可以,但必须戴套。”
路今夜的说话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元宵偏头看着前男友,“你听见了,他说不行。”
顶流男遗憾地挑眉,拆开元宵扔来的包装。路今夜没挂电话,但元宵的恶作剧却玩够了。于是说:“我还有事。”
顺手挂断后,她将手机扔在一边,摁熄了手里那支烟。顶流男说:“用我当你的玩具玩呢?”
元宵脚尖勾住扶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俯身,双手撑在他的两侧。顶流男看着梦寐以求那张脸离自己那么近,近得让人无法呼吸。漂亮、张扬,喜欢她,需要一颗巨大的强心脏,承接她的坏脾气和恶作剧。元宵的指尖抚摸过他的脸。
“是不是很想要我扇你?”
顶流男喉结滚动,如实:“嗯”。
元宵挑眉:“看吧,你那么想成为我的玩具。”亲密产生轻蔑,虐待产生忠诚。
元宵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在母亲得知生父背叛她,和别人厮混时,她痛苦地日日以泪洗面。她拥有那么多,却为了一个男人流眼泪。年纪尚小的元宵被她抱在怀里,听她痛苦地问:“我对他那么好,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对他太好了啊,妈咪。
对男人好甚至不如对一只狗好。
至少狗还会摇尾巴。
给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