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定然遭逢更大劫难,损失更加惨重。”尉迟渊哼了一声:“除了谈笑串联一群大妖,这次还有六道堂的手笔!”
宋伯礼轻轻颔首,已经恢复冷静:“此番,我宋氏遭六道堂反贼攻击,当可以洗清此前他人攻讦我们同反贼勾连的冤屈。”
宋季礼、宋轩已经不抱指望,但这趟能摘清宋敏宜等人。
齐雁灵心道六道堂火龙僧之前没有第一时间现身,可能正是不想宋氏撇清关系。
只是此番连武圣尉迟渊都来了江州,才逼得火龙僧出手接应谈笑。
当然,从结果上来说,虽然尉迟渊来了,但宋氏祖地还是崩了……
“是……武圣?”宋伯礼看着地面上那条巨大裂谷。
尉迟渊黑着脸:“时机拿捏极好,还非常善于隐遁!”
一般而言,武圣同武圣之间,距离较近的情况下,反而在冥冥之中彼此有所感应,超乎寻常敏锐。哪怕尉迟渊没有修持几张武夫念气弓,但如果有武夫隐藏在近处,他仍然有可能提前察觉对方存在。可结果一无所获,以至于这回再次丢脸。
虽说,他也承认自己这趟立功心切,看见六道堂核心高层有些忘乎所以…
“所以,是谁?”卫白驹同样饶有兴致打量那巨大裂谷,然后环顾四周。
宋世修身旁宋诚脸色惨然:“似是……剑气!”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很自然地,大家第一时间不约而同想起上个月岭南那边传来的消息。
那个来历不明的神秘白发剑客。
但包括宋伯礼在内,在场众人又微微摇头。
那白发剑客如果当真对宋氏怀有歹意,那在岭南时就不会放过宋季礼、宋敏宜他们,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才趁乱到江州来这么一剑。
并且,那白发剑客在岭南出手,光明正大,或者也可以说是无所忌惮。
相反,昨夜那人趁乱行事,而且没有正式露面,反而更像是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
说不定,其公开身份是所有人都认识和熟知的。
正因如此,才藏头露尾,趁乱偷袭。
而其出手方式,也是模仿那曾经跟宋氏打过交道的白发剑客。
……是谁?
宋世修、宋诚脸色都难看至极。
“他们,跟隐圣有没有关系?”那位楚氏家老这时轻声道:“隐圣……同六道堂又是否有关联?”不怪人有此猜想。
上游江夏和下游江州这边动手的时机,太过巧合。
很难不让人相信,他们彼此之间没有关联。
“大寇谈笑,此前一直都有隐藏自身真正所学,就像此前的杨坤伦以血刀掩饰凛日刀一样。”齐雁灵这时说道:“她单钩的手法已经相当精湛,但真正的绝学,乃是单手载!”
在场众人闻言,全部恍然。
“所以,不只聂鹏是秦武的儿子,谈笑也是他子女?”左武卫上将军卫白驹口中啧啧称奇:“还真是教子有方啊!”
卫上将军此前联手另外两位禁军武圣郭烈、顾春秋,曾经追杀围剿隐武帝秦武多时,虽然最终因为调转矛头指向幽州郡王张慕华,让秦武走脱,但总体来说没怎么吃过亏。
另外一边的尉迟渊感受就全然不同了。
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彻底黑成锅底不说,口中牙齿更是咬得咯吱作响。
莫说他跟秦武本就有恩怨,便是近年来他摔的最大跟头,就是当初东都千秋节大乱时,被秦武所伤。“隐圣同六道堂之间有多少联系,当前尚不好断言。”齐雁灵言道。
换个人,尉迟渊可能直接将他们归为一伙。
但此刻听了齐雁灵所言,老者却只是低哼一声。
六道堂根底在于当年女帝势力残余。
而隐武帝秦武则是大乾皇朝开国早期隐太子之后。
女帝当国之前他们便不是一路,而女帝当国之后对乾秦宗室屠戮极重。
“那南朝玉画,终究还是落入隐圣之手。”宋氏家主宋伯礼言道:“还有其他消息,都需尽早上奏陛下在场其他人都颔首。
招呼过卫白驹、尉迟渊、齐雁灵等人之后,宋伯礼重新召集宋诚宋世修等宋氏子弟。
“当务之急,除了在朝廷为官的人,凡是没有官身外出游历者,全部召回江州。”
宋伯礼即可吩咐道:“当下以重建文脉为第一要务!”
说完,他顿了顿之后补充道:“敏宜他们可以不必返回。”
宋世修等人连忙一起应诺。
吩咐完众人,先前面上始终镇定自然的宋伯礼,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宋氏祖地,终于也是身体晃了晃,喉头阵阵发甜,几乎要吐出血来。
徐永生一路顺水而下,也不乘船,反而昼伏夜出,避开江上行舟。
他离开江州,途经淮南道舒州亦不停留,直到宣州范围内,方才重新离水上岸。
有归藏石存在,他眼下已经基本不用担心被人卜算推演,只需留神不被人直接目击。
上岸后,寻个隐蔽所在,徐永生方才开始细细检查自己先前在草滩上的种种收获。
宋氏此番就算保住祖地,也是大出血。
用徐永生在蓝星时玩游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