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广告。车子平稳地停在瞿颂居住的公寓门口,解开安全带,瞿颂倾身过去,在汤观绪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路上小心,到家告诉我。"她声音依旧轻柔。“好,快进去吧。“汤观绪抬手环了一下她。瞿颂下车,目送汤观绪的车汇入车流,直到尾灯消失她才转身,刷卡走进小区大门。
深夜的小区异常安静,只有精心修剪的绿植在景观灯下投下婆娑的影子,路灯的光线明亮而均匀。
小区的物业和安保很严格,连流浪猫狗都很少见。然而,就在她穿过中心花园,走向自己那栋楼时,一种异样的直觉让她脚步微微一顿。
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像是鞋底摩擦在石板小径上的案窣声。不像风吹树叶,也不像小动物。瞿颂的心跳悄然加速,但面上毫无波澜。
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不动声色地改变了原本的直线路径,脚步自然地拐向旁边一条通往儿童游乐区的小路,那里灯光更明亮一些。她假装拿出手机查看,屏幕的光照亮她冷静的侧脸,眼角的余光却锐利地扫向身后。
那细微的声响果然也跟着拐了过来,保持着距离。在路过一盏光线稍弱的庭院灯时,瞿颂借着光影变换的瞬间,猛地侧了一下头,用最快的速度扫了一眼斜后方约十几米远的一棵广玉兰树影下,一个把帽檐压得极低的黑色身影,在她目光扫到的刹那,猛地向后一缩,迅速隐没在更深的树影里。瞿颂脚下只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仿佛只是随意改变了散步路线,脚步轻盈地绕开,身影同样巧妙地融入了另一片茂密的树丛阴影之中树影里的人显然失去了目标,短暂的寂静后,传来一阵压抑着的不耐烦的寐窣声。
黑影有些急躁地探出身,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向前方楼房的拐角,试图遁入那片更浓重的暗影里。
就在他半个身子刚没入拐角黑暗的瞬间,一道早已蛰伏的身影迅捷无声地贴近。
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猛地从侧后方探出,精准地反手卡住他的后颈,狠狠将他整个人掼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
“唔!”那人被撞得闷哼一声。
瞿颂利落地抬手,一把掀掉对方头上那顶欲盖弥彰的帽子,帽檐下露出一张因惊愕和撞击而略显扭曲的俊朗面孔。
瞿颂指尖夹着那顶帽子,带着十足的轻蔑,在他微凉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
“你到底搞什么?"瞿颂的声音压得很低,“发骚扰信息不够,又玩上跟踪狂这套了?商承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精力这么过剩,嗯?”她一边嘲讽,目光一边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着商承琢这副鬼祟的装扮。紧身的黑色T恤清晰地勾勒出胸腹的肌肉线条,下身的黑灰色牛仔裤绷得有些紧,把过分挺翘的臀部曲线勒得异常突兀显眼。瞿颂毫不掩饰讥诮地笑,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冷哼。她眼神一暗,竞毫无预兆地伸出手,五指张开,精准地罩在他紧绷的臀侧,带着十足羞辱意味地狠狠一抓,用力向上一捏一提。触感紧实而富有弹性,充满了年轻男性特有的力量感,但这动作粗暴直接,毫无暧昧,只有纯粹的羞辱和警告。
匀巨◎
商承琢被她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彻底惊住,跟踪被发现已是窘迫至极,此刻被如此对待,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冲垮了理智,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爆发出一股蛮力,狠狠推开瞿颂,脸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低吼道:“你变态啊!摸哪儿呢!”
瞿颂难以置信,被他这倒打一耙气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她稳住身形难,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冷笑一声,“我变态?行啊,我现在就报警,看看警察先抓哪个变态。”商承琢的脸色顿时精彩纷呈,赤橙黄绿青蓝紫一齐狂舞。商承琢的脸色在昏暗光线下瞬间褪尽血色,又被一股滚烫的羞愤冲得赤红。瞿颂的像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所有的气焰。他死死盯着瞿颂悬在手机屏幕上的指尖,那微光映在她冷静甚至带着嘲弄的眼底,看得他十分心塞。
“你……“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发紧,试图找回一点气势,“你敢政…″”
“除了你敢你还会说点别的吗?“瞿颂嗤笑一声,指尖非但没有移开,反而更轻佻地晃了晃手机屏幕,“私闯民宅区域,深夜尾随独身女性,而且被逮了现行。”
她的目光再次毫不避讳地扫过他紧窄的腰身,有意羞辱。商承琢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别过头。
“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还是你想直接去警局边喝茶边说,我劝你最好不要选后面那个,你今晚进去,凌晨云顶空间就会派人去捞你,后面的情况你也能想到吧……沃贝可不会和有犯罪前科的因素合作。”被逼到绝境的羞恼终于炸开一丝缝隙,商承琢猛地转头,那双眼睛被复杂的情绪覆盖,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破罐破摔的嘶哑:“我他妈是担心你!担心你!你凭什么每次都把我说得那么下贱!我是有病吗!明明知道你恶心我我还天天低三下四,天天犯贱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他的眼睛随着低吼变得赤红而且有水光闪烁,瞿颂愣了一下,下意识松开了手,但因为觉得他脑回路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