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祝清麦低头发消息，后面的人悄悄大了步伐和她并肩。“你和那个沈湫，很熟？”
“一般。"祝清麦低头打字，“他是我室友的弟弟。”“纯情小狗？年上斯文？"纪以辰低头看到聊天记录，拉长声调，笑了一声。“你在这选美呢？”
祝清麦惊了下，把手机屏幕贴心口，“你怎么偷看别人聊天！”纪以辰丝毫没有偷看后的抱歉和愧疚，反问她，“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两个类型哪个更胜一筹？”
“都不喜欢？”
“那我们小满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说些关键词我听听？”祝清麦听到“关键词”这三个字，脸忽地一热，心脏咚咚咚地敲。纪以辰盯着她的反应，等她的答案。
以往他自以为了解她，了解习惯，了解喜好，但他忽略了感情的喜好是不可控因素。
但没关系，只要弄清楚小满的喜好，他依旧可以朝她喜欢的方向改变。所以他故意在小满专属的游戏里设了问卷。问卷内容打着对游戏即将上线新男性人物看法的旗号，实际上是他想摸索小满的喜好。
前面选项中规中矩，但其他关键词补充那栏，她填的是：薄肌、黑、丝、要大。
纪以辰…………”
什么要大？
大什么？
他想了一夜，也没明白这含义确切指的是什么。祝清麦支支吾吾，"“你……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就顺口问一句，你脸红什么？”
“难不成你有目标了？”
问题抛出，纪以辰面上强装镇定，但心却像被绳子吊在半空，晃晃悠悠，等待那决定生死的一箭。
“还……还没有，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像极了家里上了年纪又爱乱打听的亲戚！"祝清麦扔下一句跑回寝室。
祝清麦开门坐下才缓口气。
登上小程序点问卷一栏，上面显示已提交无法撤回，捧脸叹气。她最近接了个新男性人物，单主给的形容她画得有些费力。所以填问卷时脑子一时混沌代了角色进去，想看看加入游戏设计者做这个人物会是什么模样。等清醒过来，祝清麦狠狠谴责了几遍她的不敬业行为，关了游戏，抱着平板开始构思。
时间推移，各种事情敲锣打鼓催促，联谊会的彩排也进入到白热化阶段，各类领导挨个表演内容检阅。
纪以辰监督她几节课后也忙到见不到人，但每天都会从李牧也那了解她的学习情况，微信上给她发订正后的笔记内容。考试的日子眨眼就到，祝清麦早早醒了，到进考场前靠在走廊心里七上八下定不住。
一分钟内点开五六个软件又退出，手机关了解锁，然后又关，叹口气，又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看。
“你成功把我也感染紧张了。”
钟冉祝清麦手挽手叹气，化身两个小苦瓜。“要不我们说点别的吧。"钟冉合上笔记本，“这个时间看书记不住更焦虑，我给你讲一个关于这次联谊会的小道消息
祝清麦低头，手指无意识描摹手机壳背后的小猫支架轮廓。快要进考场，祝清麦给手机静音。
屏幕闪进条来自劳工的微信：「别紧张。
祝清麦彻底吃了定心丸。
大大
交卷铃响，祝清麦解了手机静音，迫不及待想跟纪以辰分享她能看懂题的好消息。
上面有纪以辰十分钟前给她留言，校门口见。祝清麦想着干脆当面说，小跑甩开人群。
校门口空无一人，只停了辆白色的车。
祝清麦手机震动。
[劳工：过来，上车。」
她跑过去，纪以辰绕到副驾给她开门，护着她头，“下次好好走路，别跑。”
祝清麦打量车内饰，“哪来的车？”
“买的。”
“青北那边那么多车都不开，你在榆阳买什么车！"祝清麦看他的眼神像看败家子。
纪以辰看她被风吹红的脸，调高车内温度，“我们在榆阳有车，这样领你出门就不用挤地铁，也不怕风吹日晒了。”“败家！又不会天天出门！”
“现在如果你想，就可以天天出门，我可以是你的专属司机。”窗外高楼飞驰，拐上一条小路，建筑群变成了红墙古瓦。“我们去哪？”
“才想起来问？"纪以辰笑，“带你去吃一家特色菜，庆祝你四级考试结束。“考试结束又不是通过，有什么可庆祝的。”“不过这次题我觉得我能看懂，答题答地也有理有据。”纪以辰捕捉到她语调里的雀跃，弯了嘴角。“嗯。”
“我们小满这段时间那么努力，又为这次努力圆满画上句号。”“更值得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