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蛋糕。她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
“我感觉其实自己没做什么。”
邵岑薄唇微启:“机遇本就是成功里不可或缺的因素,再者,也不是每个人有机会摆在面前,都能够握住。”
“如果你今天空手谈,而不是备着方案,今晚都无法如愿。”温书宜在男人低而沉的嗓音里,得到了宽慰:“邵老师,受教了。”“明天想好了么?”
“想好了,选择比努力更重要,我好像开始明白和理解这句话了。”沉默中,温书宜三下五除二把剩下小半块的抹茶蛋糕解决:“邵老师,这是个幸运蛋糕吗?”
邵岑唇角极淡微勾:“或许是圣诞老人善心心发作,给幸运小宝贝的袜子礼物。”
温书宜被这句话逗笑:“骗人,现在明明离十二月还远得很。”邵岑说:“行了,被圣诞老人选中的幸运小宝贝,早些睡。”“祝你明天旗开得胜,心想事成。”
温书宜被这两句“幸运小宝贝"叫得,只能愣愣应“嗯”,脸颊微微发热。回到房间,温书宜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颊,怔神了好七八秒后,想起正事,连夜发出封邮件,然后洗漱完就睡了。第二天,聚仪所在办公楼的楼层,电梯降到二十一楼。电梯门打开。
“高层对这次的事很不满意,看来巴结和讨好这套也不管用了,她手上那个项目,八成也要烂到手里,我看她啊,就是被捧得太高,就得意忘形一一”话语戛然而止。
温书宜一身干练职业装,妆容浅淡,对视间,露出个礼貌笑容。“下二十层,方便一起吗?”
与此同时,苏醒的这座临北老城,笼罩在清晨光雾和市井的喧嚣之中,行人和车流来来往往。
车停靠在一处老街,坐在驾驶座上的汪特助说:“邵总,太太准时抵达公司,之前交代的事情已经都安排好了。”
车后座盛冬迟将签好的文件盖上,随意放到旁边,口吻几分意味深长:“还以为你真舍得,结果凡事都在掌控中。”邵岑慢条斯理道:“家里小朋友想独立,做家属的得支持。”“你么,就在这下。”
大清早用完就抛,可真有他大哥的。
盛冬迟下车,隔着半开的车门对视,揶揄道:“那您这会赶着去当年度好老板?″
“走一趟,去护短。”
邵岑口吻很淡:“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做过的事儿,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