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无论如何都要去讨个公道,不然以后我钟家还怎么在这瀚海城立足。”
话音落下,不等沙瑞金开口,钟正国直接夺门而出,朝着那地字十七号包厢而去。
包厢内,昂贵的沉香木熏香袅袅升起,带着一丝甜腻的暖意,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冰冷煞气。苏长河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中,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扶手,稚嫩的脸庞上带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慵懒与审视。
泰达米尔如同一座沉默的铁塔矗立在他身侧,巨斧随意杵在地毯上,斧刃寒光流转,无声地诉说着血腥。
“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包厢内的沉寂,带着一种急躁与压抑的怒火。
“进来。”泰达米尔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厚重得让空气都震颤了一下。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