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出现了了重大事故,人人为之色变,煤矿也就慢慢被关停。
赵大锤带回来的信息之中提到了支书。
这个支书就是陈东风找他办事,弄了宅基地的陈支书。
陈支书是个鸡贼的老头,在改制之前,就把煤矿直接改给了外甥胡宏彪,让外甥来经营这个煤矿。陈东风没钱没路的时候,还和陈熊在胡宏彪手下干过一段时间。
在陈东风看来,这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毕竟他要有点权利,他也会这样做。
谁不想发财。
只是现在看陈支书怂恿老歪嘴找陈志远搞他,那这煤矿改制里面保不准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道在其中。
他是越想越烦。
现在的他种药材、收药材,小日子已经变得很红火,完全没必要去掺和煤矿里面的这些费事。“-+,这羊肉还没吃到,倒是惹了一身的骚。”
支书的事情,陈东风现在没空理会,大不了过完年就直接说,谁爱当谁当,反正他没这个兴趣,应该就能化解和下树煤矿的矛盾。
这年头,能干煤矿生意的人,可没几个是省油的灯,没必要为了个支书的事情产生矛盾,不值得。眼下对他来说,最烦的事情就是雇工这个事情。
虽然国家对雇工这些事情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也不理,本着先走再看的原则在观望。但是如果有人去举报,这确实又是一道红线,抓他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大熊红豆德柱,你们几个分工去那些工人家,一个个交代好,让他们不要乱说话,他们都没在我们这里干活,只是来帮忙,我也没给过他们工资,我去找找亮叔。”
赵德柱一愣:“你不去找工人,你找我爸做什么。”
陈东风头也不回:“当然是找你爹擦屁股,看他干的好事。”
陈熊阴着脸:“东风,万一有人眼红,答应得好好的,等派出所来人的时候,他又乱说怎么搞。”陈东风眉头拧成一团说道:“不怕,如果真出问题,我就跟着走,对外我会说这事就是我干的,和你没关系。”
陈熊眉头一挑,直接开口打断:“不用,说我是老板就行,我去。”
陈东风摆摆手:“老谢不是傻瓜,这点骗不了的,真出事,我去。”
说到这,他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我无所谓进去,但不管是谁让我进去的,你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有一次性给他干到怕,干到看见我们就发抖,以后才不会有这些麻烦事。”
陈熊阴着脸,眯起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才出门。
赵葛亮家,陈东风吐槽道:
“叔,快别躺平了,赶紧去镇上一趟,我这要出问题了!”
对比陈东风,赵葛亮可就更会享受生活了。
家里电视录音机沙发早就配置齐全。
尤其是那个沙发,上面更是整整铺着三层沙发巾,一层阻止沙发与空气接触,二层是软麻木,三层则是三角形的花色,起到装饰作用。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葛亮家怕这个沙发感冒呢。
不过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有个什么好物件,家里人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
陈东风家里的电视机也是享受这样的待遇。
但是有一说一,这个年代的电器那质量是真没话讲,皮实耐用。
电视机这些还能随着时间推移淘汰,电风扇那可是能见证一家人的变迁,使用的时间甚至比孩子年龄还大。
赵葛亮此时正躺在弹簧沙发上看着电视,听到陈东风的话也是一脸的诧异。
“啥事啊,火急火燎的,有狗追你啊,你咬他啊,怕啥!”
陈东风翻了个白眼:“你扯得是真远,村支书这件事出问题了...”
随着陈东风开始说话,赵葛亮也慢慢坐直了身体,点燃一支烟疑惑的说道:
“就这事,你确定是村支书在后面搞鬼?”
“八九不离十吧!”陈东风也点燃一支烟,“看你的样子,这是一点都不慌啊!”
赵葛亮摆摆手:“这他么有啥好慌的,村支书就一个独苗,家里也没个堂兄弟,也就娘家还有点人,我们两家那么多亲戚,真要干起来还怕他,直接干死他!”
陈东风一愣,随即也是反应过来一件事。
这个年代的煤炭还不值钱,煤老板这个名字也只是听着风光,但基本都是一屁股的债。
村支书也好,胡宏彪也罢,都还没有形成后来的气候,这才会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真要是成了势,怎么可能就只会在背后捅咕,早就直接大马金刀上门找陈东风的麻烦了。
想通这些,陈东风心里也是一松:
“支书这事放一放,后面再说,现在是雇工超过八个人这件事,我倒是让红豆他们去找那些工人了,不过还要麻烦你去找一趟荣书记,探探口风,别整了我真被抓进去。
你也知道,谢振华这个家伙一根筋,认死理,真要上纲上线,我这搞不好还要着重了。”
八三年马上要来,陈东风很清楚,小罪重罚,他可不想这个时间点上节外生枝。
赵葛亮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这确实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