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凶狠的覆上她的嘴,霸道,狠戾,占有欲十足,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唔……”阮梨被这凶绝的力道吓到,开始挣扎起来。
手指摸到一片光滑的布料,是西装。
可今天在场的男士基本都是穿的西装。
黑暗中,她所有的感官能力都会下降,想起刚刚傅宴斯的离去,越发心慌。
她越挣扎,身子反而和男人越近,不小心碰到身后台子上,高脚杯“砰”地一声,掉到地上。
周围的嘈杂说话声忽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仿佛能听到他们这边的亲吻声。
突然有人问了句:“你们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阮梨呼吸一顿,羞愤的要死。
抬手就想朝对面一巴掌扇过去。
然而黑暗中,男人像是长了双透视眼一样,精准用力地扣住她手腕,用力别到身后,俯身吻得更重。
唇齿间厮磨暴烈的力度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阮梨整个人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她第一次害怕到想哭。
可身前的男人却越发恶劣,探进她的唇齿间,有些蛮横的搅弄厮磨,几乎要把她舌头绞短。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开了手电筒。
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唇齿间狠狠咬了下她下唇,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去。
工作人员摁亮灯光。
阮梨捂住胸口看向四周,唇瓣潋滟红肿,上面泛起一层莹润的水光,下唇上印着两道齿痕,是被男人肆咬出来的。
周围的男人都是衣冠楚楚,显然是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
至于傅宴斯……
阮梨抬起湿润的杏眸看去,傅宴斯正站在一张高桌后,懒散的端着杯香槟酒。
“哥,幸好停电了,不然你还要跟阮梨跳下去。”傅妍纾见他回来,高兴道。
祝琦言也有些高兴,她终于不用看那副刺眼的画面了。
她看着傅宴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西装上有些皱褶,薄唇有些红。
注意到她的眼神,他眼神懒洋洋移过来:“看什么?”
他语气虽然轻缓,但莫名让人感觉到一股压迫感。
祝琦言连忙收起打量的眼神,温柔道:“没什么,我是怕你受伤。”
她说完才想起来傅宴斯好像是灯快亮了之后才走到这里来的,那亮灯之前,他在黑暗里做什么?
而且他刚才懒洋洋的声音说实话有些奇怪,就像是吃了什么很美味的东西,餍足之后的表现。
阮梨收回眼神,习惯性的咬了下下唇,当即痛得轻“嘶”了声。
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别让她逮到!
傅宴斯漆黑的眸锁着她的身影跑开,有些放荡的扯松了领口,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喉结在光晕下重重滚动了下。
……
阮梨跑进洗手间,看着镜子的里的自己。
唇瓣红肿得不像话,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头发也有些乱,她赶紧湿了些水将头发理好,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瞬间恼火。
她打开手机想让杨盛去查监控,临发出消息时,突然想起电停了,监控应该也没用了。
阮梨不满的噘起红唇,用力踹了下洗手池。
打开洗手间门,就看到懒懒靠在墙上的阮笙笙。
听见开门声,阮笙笙白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阮梨嘴巴痛得厉害,一句话不想多说:“有事吗?”
“等你回家啊。”阮笙笙说着,眼神忽然往她嘴上一瞥,蹭的一下瞪大眼睛,“阮梨,你这是被人打了吗?”
阮梨白了她一眼:“你没有过男人吗?”
连吻痕都看不出来。
谁知道阮笙笙真的点头:“从来不玩男人。”
阮梨没在意,和她一起往外走。
刚下楼,两人碰见了一位打扮上精致老钱的贵妇,接待们一口一声“祝太太”。
阮梨一眼就认出了她是祝琦言的母亲,祝母敛去脸上的笑容,朝她看去一眼,眼神定了两秒,似在努力回忆。
“阮小姐?”祝母隐约回忆了起来,笑了笑,阴阳怪气道:“好久不见,阮小姐真是越活越厉害了啊。”
阮笙笙看她盛起凌人的,虽然不认识,但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善茬。
阮笙笙:“这人是谁啊?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大年纪的奶奶了?”
阮梨勾唇:“别闹,人家还没上六十。”
“哦。”阮笙笙拖长尾音,“那是我眼花了,我还以为她七老八十了呢。”
祝太太身旁的夫人穿着无袖奢牌连衣裙,通身的珠光宝气,想来也是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她用挑剔鄙夷的目光将她们俩从头打量到脚,嘴角向下一撇,轻笑:“姐,这就是那个阮梨吗?哎,现在的小姑娘啊,嘴巴真是厉害,哪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祝太太冷笑一声:“何止是嘴巴厉害,手段更是了不得,整天缠着一个早就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一点家教都没有,真是不要脸透了。”
阮梨轻笑一声,背着手走到她面前:“都当奶奶的岁数了,讲话还这么刻薄,也不为自己积积福,小心以后死了都没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