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吻顿时压了下来。
傅宴斯的吻来得有些暴烈,牙齿咬到她,阮梨蹙紧细眉,她就像一颗甜熟的樱桃,吹弹可破,又极容易受伤。
阮梨在这种角力中仍不忘征服他,手虽然被他压制,但身体轻扭,拱着他,傅宴斯的呼吸在她耳畔陡然粗乱。
印象中,他从没这么暴烈地吻过她,几乎要把她舌头绞断。
灼热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阮梨侧过头,伸出舌尖去舔他喉结,一边往他怀里不断拱动,“唔,咬轻点……”
傅宴斯再次封住她的嘴唇。
到处都是馥郁的玫瑰香气,阮梨热烈回应着他。
她战栗地攀上他肩头,扬起脖颈,男人的热吻像毒蛇吐信,滚烫地在肌肤上游走。
“你不是不让我上来吗?这是做什么?”阮梨艰难吐字,断断续续,“你也想我了对吗?”
她伸手把他搂得更紧。
傅宴斯沉默又凶狠地吻着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生气,只会撒娇胡言乱语,娇蛮得要命。
明暗交界的卧室内,夜风吹动落地窗的窗帘。
床上的两道人影热烈地交缠在一起。
突然,一串急促的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