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和他(1 / 2)

此文为架空历史!!!有不合理的地方勿怪!!!

我总能想起我们初次相识的时候。他湛蓝的瞳孔闪烁着青年特有的光彩,微卷的棕发蓬蓬松松地搭在肩上,他正站在窗边将手伸向麻雀。我从没有见过他那样的人,我也只是一个稍有文化的普通小姐。

他的手指上站着那只麻雀,他对着麻雀轻声细语,麻雀也叽叽喳喳地回应他,我伫立在那里,久久地望着他,直到他放飞了麻雀,注意到我后,对我微微一笑。

确实是很迷人。我轻摇手里的扇子,半遮住脸,露出弯弯眉眼,

他告诉我,他叫维克托,在郊区的工业学院读书。我出身于中产家庭,似乎与他大差不差。

曾经托我表哥的福,我去过几次工业学院,那里的环境很好,是读书人的好去处。偶有碰到他的时候,忽忙间打个招呼便各奔东西。

我们熟络起来时,工业学院正在放秋假,他从书本中抽出身来,拿起笔给我写信。我们的话题有很多:郊区新建的人工湖,天上的星宿,他喜欢的鸟类,我喜欢的猫儿……时间如长河流过信件,滋润着干燥的秋。

一次外出,他捡起银杏树的叶子放在我的手心,他告诉我银杏叶是他们社团的标志。我看着那片银杏叶,金灿灿的,满是秋的味道。我喜欢和他有关的一切。

冬天很快就来了,人们都换上厚厚的冬装,在新年到来之际上街游乐。我站在一家商铺外搓着手等待他的出现,街上的道路两旁撒满了鹅黄的灯光,只是看一眼,都会觉得心中被温暖所填满。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向我跑来,他穿着长袍戴着手套,我走过去迎接他,他二话不说就摘下自己的围巾环在我的脖子上,围巾带着他的余温和香气,温温软软。

“你不会冷吗?”我摸着围巾问他。

他摇了摇头,俯身理了理我的头发:“不,你暖和一些就好。”我心中暗自窃喜,但没有表现出来。

沿着街边走了一会儿,他提议道:“去看看圣诞树吧,还要记得许愿。”

他带着我穿过人群,站在圣诞树下。

圣诞树缠满了红色丝带,零零散散放着几颗灯球。这棵圣诞树不如往年那样好了。

“莉卡贝娜,许个愿吧。”他轻声对我说。我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心愿。

许完愿,我睁开眼,发现他正盯着我。我好奇,便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我希望你能幸福平安,国家也会越来越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的问题,“你呢?莉卡贝娜?”

我将食指竖起,放在唇边,“嘘”了一声:“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似笑非笑,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就耍小聪明。”

“可你的愿望已经说出来了;怎么办?”

“傻瓜,总有人该听到愿望的。”直到分别的那一天,我都没有告诉他,我当年许下的愿望是:陪在他的身边。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街上巡视的士兵变多了就连一些人们也都面色紧张,闭门不出。有些人会被士兵带走,临走前,那些人总会尖声大叫着,自己不是“新党”之类的话,再不过多久,城墙上就挂着他们血淋淋的头颅。

我感到害怕,不再怎么去往街上,而他与我见面的次数也愈发减少。

他向来关注时政,有一颗令人敬佩的爱国心。我总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街上会有那么多士兵,为什么总有人会被杀掉,为什么那些人自称“不是新党”。他从不回答我的问题,他会将话锋一转,转向街角的咖啡厅,转向巷尾的面包店。每当被食物的甜香气环绕,我只好作罢,将问题压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我的邻居也被士兵带走。

邻居奥多尔是个刚刚迈入中年的和善人。他在年轻时上过学,也通过我认识了维克托,有时,奥多尔会邀请维克托去喝下午茶,两人很聊得来。就在上周,我们一起庆祝了奥多尔的三十九岁生日。

我透过窗户瞥见两名士兵闯入了奥多尔的家,以极为粗暴的方式拖走了奥多尔,我慌忙跑到后院;看到奥多尔反抗着,他使劲挣扎着,嘴中高喊道“新政万岁!”可随后,其中一名士兵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了奥多尔的脑袋,奥多尔似乎昏了过去。

我在心中为奥多尔祈祷着,我希望我亲眼所见也并非是事实。直到两天后,我在城墙上看到了奥多尔的头颅,我几乎崩溃。

后来我将此事告诉维克托,他的面容变得更加凝重。他安抚着我的情绪,眼底笼上一层薄薄的阴影。他将奥多尔生前最喜欢的花放在奥多尔的墓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后,他半跪下来,亲吻了一下墓碑后闪着泪花离开了。

一路上,我们静静地走着,没有人出声打破这份安静。

傍晚,他拿出一张地图给我说:“你带上些东西,去到地图上的地方,那里我找好了人,也比这里更安全。”我接过地图,却看都没有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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