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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东破庙台(1 / 2)

魏箭到底为啥撒谎?出什么事了?我想见他们的心情更迫切了。

除了赵豹家远点,张广范龙离这里都不太远,但现在时间太晚了,再登门有点冒失,况且他们两家人都不像魏箭家这么好说话。

张广自不必说了,这范龙的父亲,也不是善茬,原来混社会的,最早我爸管治安时,处理过他不知多少次,这范龙父亲对我爸和我都没好脸,我也从不登门,只是说也奇怪,即使这样,也没影响我和范龙自小一块玩大。他爸改革开放以后仗着胆大心黑,发了几笔横财。这对他们家本是好事,但他后来却酗酒成性,每晚必喝,一喝必醉,一醉必疯,连骂带摔,吵的一家人不得安宁,他的母亲也因此天天唉声叹气,浑身是病。他母亲为人性子虽软,却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有时见他拿酒瓶子,就想趁着他没喝醉时劝他几句,但往往换来的都是推搡怒骂。原来范龙小,一看到父亲喝酒就吓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任由母亲受辱。等范龙上了初中,跟着母亲一块劝,结果是一个人挨骂变成了两个人一块挨骂。然后有一天,母亲又因为劝他父亲少喝酒而受到责骂,范龙这次却劝母亲莫说话,自己则坐在桌上给父亲倒酒夹菜,他父亲高兴的就夸范龙孝顺,知道给爹倒酒添菜,不枉自己提着脑袋挣下这份家业。范龙却说你不用夸我,我给你倒酒添菜不是为了孝顺你,他爹问那是为啥,范龙说我是为了让你快点喝死,然后用你挣下的家业好好的孝顺我妈。

这个故事传的很广,也不知是怎样传出来的,连中学校长和很多老师都知道。据说从那以后他爹见他先打招呼,非常客气,喝酒也不再跟他母亲发疯了,只是仍然每天必喝。

看来今天做不了什么了,回去睡觉,明天一早再做打算。

第二天我起得更早,不到六点就起来了,早饭也没吃,直接去了魏箭家,只是没上楼,就在他家楼道单元口附近等着。

既然你说是轮流看护,早上你总得回来。

一直等到九点多,魏箭出现了,无精打采头发乱蓬蓬的,倒真像是看护了一夜病人。

我有意很低调的出现在他前面,没说话看着他,他愣了一下,很快跑过来,竟然一把抱住了我,激动地使劲晃,大声问:“你啥时回来的,为啥不赴约,急死我们了。”

我就问:“赴约?你十天前的信息,我还怎么赴约?我也发了信息的,你们怎么不来赴我的约?”

魏箭大叫:“你更新信息了?我没去看,我总觉得你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看到我的信息去赴约的。也许那信息我留马虎了,怪我怪我,整误会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到,

“一言难尽,”魏箭说着:“你先等我回家报个到,不然老妈可能会去医院找我。”说完就快步上了楼。

十分钟后,魏箭下了楼,换了衣服也洗了脸,还拿了一个大大的帆布袋子。我急着问他,他却拽住我的胳膊,边往小区外走边说:“我等会给你细聊,你容我整理一下思路。”

魏箭在传达室把一个大塑料桶拿出来装进帆布袋子里,然后我们坐上了往东去的57路公交车,站牌就在他小区门口,倒是方便。这时已经过了高峰期,车上没几个人,魏箭拉着我一直走到最后排,在一个双人座上坐下来,环顾一下四周没人,才压低声音说:“你总算回来了,大家都在盼着你回来,等你拿个主意。”

“拿啥主意?我们现在去哪?还去城东破庙台吗?到底咋了?”我问到。

“是的,”魏箭点头,眼神和往日迥异,竟带了几分疲倦的无奈:“这事得从七月底我们上次见面开始说起。我们上次聚会以后,你出远门,张广去省城,我和范龙、赵豹各自忙自己的事。八月八日一早,张广突然来家里找我,我当时奇怪,问他为何不去小广场发信息,却破坏规矩来了家里,张广就说事情有点急,而且这也不是集体行动,想让我个人帮个忙,没必要惊动大家。”

“你知道张广去省城干什么吗?”魏箭突然卖了个关子,见我摇头就说:“原来人家亲爹发达了,回来给张广托了关系,要让他进省体校。”

我不仅奇道:“发达成啥样了,能把已经十六岁的人搞进体校,这练啥也有点晚了吧。”

魏箭却一脸神秘说到:“老大,你是患有想象力匮乏症啊,你知道人家亲爹原来是干啥的吗?那是当年的全省射箭比赛总冠军,全国比赛亚军,不是意外的话就参加奥运会了。”

这魏箭口才虽好,但是啰嗦,时不时卖个关子抖个机灵,絮絮叨叨说着,我也只能耐着性子听。

原来张广父亲是国家射箭队队员,退役后去了省体校当教练,一家人住在省城。张广五岁开始跟着父亲练射箭,父亲认为他非常有天分,可是他母亲不知为何坚决反对他练,所以也导致他迟迟未进体校,只是跟着父亲私下练。在他十岁那年,家里不知发生了啥变故,父母离婚了,张广跟了母亲,父亲竟不知所终,这练射箭的事就耽搁了下来。随后母亲再婚,张广随母亲搬到了我们的城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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