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咱家听说,你有意拿下这一期四大学派的内荐名额?”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你有几分把握胜过沈天?咱家先前听说,你们御器司贡生院排名第四的陈玄策,不过几个呼吸,就被他打断了腿骨,躺在家中至今未能下床。”吴中业当即挺直腰背,拱手朗声道:“回禀公公!陈玄策修为不过七品下,倚仗的不过是身上几件特殊符宝和综合考评的分数,才勉强位列贡生第四。
若论真实战力,学生自信远胜于他!且以往与同窗切磋,学生多有保留,未尽全力,只要能得一个公平擂台较技的机会,学生必全力以赴,定能将那沈天堂堂正正地压下去!”
他心中一喜,暗道果然!
魏公公身为东厂厂公麾下的得力干将,对一切能打击沈八达及其势力的事情都极感兴趣。
魏无咎闻言,细长的眼睛弯得更深了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哂。
沈天修为尚在八品,而他眼前的吴中业已是七品巅峰的御器师。若真在擂台上较量,这本就不甚公平。不过这正合他意一
魏无咎放下茶盏,目光投向窗外,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点:“一个多月前,咱家曾远远瞥过那沈天一眼。那时,他脊柱不过十八节先天骨初成之相。
短短一个多月,竟能童子功大成,直抵二十九节!这等进境实在匪夷所思,不合常理啊”
吴中业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魏公公道出此言,莫非_
“他一定还在使用谢映秋改良的血炼之法!”
魏无咎一声冷笑,眼中寒芒毕露,“然则血炼修行,纵使谢映秋将那功法改良到极致,纵使她呕心沥血为其炼化魔息,也不可能不留一点魔息煞力,你可明白?”
吴中业闻言,眼中瞬时爆出炽热的光芒。
他重重叩首:“学生明白!”
“孺子可教!”魏无咎满意地一笑,收回目光:“十月的月考,咱家会亲自出席,见证你将那竖子打落尘埃。”
吴中业心中大喜,他深深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激动与狠厉,语声斩钉截铁:“学生定不负公公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