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我。”
老人哼了一声,“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快滚蛋,别让你那媳妇再跑我这儿来哭,吵得我头疼。”
祁卫华脸上有点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师傅,那不是因为您在我心里,就跟我亲爹一样嘛。”
说完,他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
临走前,他快步走到典乐身边,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不由分说地塞进典乐手里。
“小师弟,初次见面,不成敬意,一点小意思,拿去买点书本资料啥的。”
典乐捏了捏信封的厚度,心里估算了一下,少说也有两千块。
要知道,兽医站的正式医生,一个月工资才四百出头,自己那点实习工资,也就够买这辆二手自行车的两个轮子。
这个年代,果然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他也没客气,直接收下了。
然后看着祁卫华坐上停在村口的越野车,绝尘而去,心里一阵无奈。
好一个大师兄,一招祸水东引,直接把自己和老爷子架在火上烤。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知道这是禽流感,也知道该怎么处理。
现在疫情范围还小,只要应对得当,教会这些村民,坚持到明年疫苗出来,损失能降到最低。
祁卫华一走,现场的压力瞬间全部转移到了潘永福和典乐身上。
赵大叔和其他村民又围了上来,个个神情焦急。
潘永福环视一圈,弯腰捡起一只死鸡,递到典乐面前。
“你来,当着大家伙的面,仔细说说这鸡到底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