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对后续研发工作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因为是长距离测试,所以吴轼基本上只是保证自己的成绩能够超过维斯塔潘,就不会再往上提了。
大家也不知道是红牛在示弱,还是梅奔真就不行了。
吴轼在维斯塔潘接受采访的时候,就蹲在了旁边看着。
维斯塔潘说话一向很直接:“我们在查找更好的方式,我们想会查找到的,具体什么情况要明天才知道。”
说了一通等于没说的废话,吴轼转身就走,不如去看看车队记录的关于红牛赛车的遥测数据。
傍晚,梅奔库房里,接任阿里森职务的迈克·埃利奥特介绍着目前的情况。
在梅奔内部看来,红牛的中高速弯依然具备十足的优势,因为两场练习赛,维斯塔潘都慢在直道上。
大家都不用看遥测数据就知道,这肯定是引擎功率限制了。
当数据图摆出来后,吴轼微微皱眉。。
而在正赛,这个数字还会放大,特别是红牛的胎耗控制得很好。
“所以说,如果我们保持领先,我们还需要担心维斯塔潘利用二停策略针对我们?”吴轼问道。
“yes。”迈克点点头,说道:“就象是西班牙和法国那样,不是我们二停就是他们二停。”
吴轼沉默,二停打一停的前提条件是出场圈要能够将领先者undercut掉。
为什么在法国大奖赛的会后汉密尔顿不敢跟随维斯塔潘进站,就是因为跟随进站必然被undercut。
现在梅奔和红牛感觉就在伯仲之间,任何的策略、发车位都将影响到最终的胜负。
“呼,那我们的调校上是否要偏向于正赛二停?”吴轼问道。
“恩,这是可以考虑的方向,但红牛肯定已经防着我们了,不过,这些还是等待排位赛之后再说吧。”
迈克继续将话题回到了三练应该进行的问题上。
会议开了相当久,因为需要讨论的细节问题不少,特别是是否要趁着宵禁前再进行调整这个问题也眈误了会时间。
最后,吴轼和汉密尔顿都认为没有必要立即更改设置,明天三练后再说。
不过在会议后,吴轼仍然花费了大量时间对仿真器进行调整,然后进行了仿真器测试。
直到宵禁后,他才从梅奔库房里走了出来。
这时候,在外面等了非常久的露易丝才走过来:“感觉比赛周你好忙,我以为你们仅仅只有比赛的那个时间段在工作。”
“可以不用这么忙,如果我不在仿真器上工作的话。”吴轼说道。
“那样会影响你的成绩吗?”露易丝歪着头问道。
“会有影响的。”
吴轼点头,他需要找到适合他的参数,不然没法接近自己的极限。
“噢噢,辛苦啦!”露易丝伸手垫脚拍了拍吴轼的头。
“也辛苦你啦,一直这边等着。”
吴轼将露易丝揽过来,捏了捏脸蛋。
因为周六还要继续工作,两人直接回到了酒店。
吴轼保持着良好的作息,洗洗就睡了。
次日中午十二点,三练开始。
维斯塔潘露出了他的獠牙,在13圈的测试中留下了1分09秒623的成绩。
吴轼稍微慢些,但成绩也有1分09秒711。
两人不相伯仲,而汉密尔顿却仅有1分10秒417的成绩,慢了非常多。
在最后,吴轼进行了些细微的调整,因为眼看着排位赛似乎要折戟沉沙了,所以他准备让正赛拥有更多的可能。
托托其实不太同意这点,因为赞德沃特赛道的狭窄特性或许杆位更好防守。
可吴轼有所坚持,就14号弯那大斜率,红牛赛车噗嗤噗嗤就追上来了,然后drs一开,梅奔就是待宰羔羊。
所以正赛要防守维斯塔潘,吴轼认为这是不太可能的。
三练结束,天空体育安排了三位主持人在讲解练习赛的情况。
罗斯伯格笑容满面的坐在高脚凳上,说道:“刘易斯可能是年龄大了。
“噢,你老伙计可不希望听到这些。”另外一个黑人主持人捧眼道。
“哈哈。”
罗斯伯格笑得很开心,但也没有那么开心。
他随即开始分析梅奔和红牛在三场练习赛中透露的情况。
因为有着丰富的f1车手经验,所以罗斯伯格完全可以通过各种遥测数据分析出很多公众无法看到的消息。
“在所有u”型弯中,红牛都比梅奔快得多,要知道,现在他们的引擎功率还没有全开。
“我认为这是因为空动效力的区别,